雖然她沒來過這種地方,但她在電視裡邊看過,也在小說中積累過經驗,喬裝是更好的保護自已,這樣就算打起架來,別人也不會認得她就是岑南歧。
「確實小。」又一女子湊了過來打量著岑南歧道:「不過長得不錯。」
岑南歧懶懶的靠在卡座上任她們瞧,甚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手上的戒指泛著銀光,她來的時候就事先吃了一顆自已自製的醒酒丸,無論喝度數多高的酒都會保持清醒。
「打牌會嗎?」
「會一點點。」
就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左右,岑南歧就從她們嘴裡打聽到很多東西。
果然,這裡不愧是打聽消息的第一渠道。
來了…
此時的林茵花枝招展的靠在一個小混混身上,你儂我儂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正往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岑南歧吃了顆旁邊小姐姐餵來的葡萄,眸子微眯。
「各位姐姐,下次再玩。」岑南歧笑得一臉乖張,把贏的錢錢放在桌子上,不理會身後那些依依不捨的聲音,起身跟著林茵朝裡邊走去。
林茵跟那位小混混待了一會,就藉機說要去上廁所,去的路上撞了一個人,沒等林茵開始罵,轉身那個人就從拐角消失不見了。
「沒禮貌。」林茵暗罵一聲就馬不停蹄的朝廁所走去。
她媽媽剛剛發信息給她了。
此時的廁所門口擺放著正在清洗的牌子,裡面只有一位清潔工正在打掃著廁所。
林茵看著清洗字樣的牌子,繞過去走進廁所裡邊,靜靜的等待著那位清潔工清潔完最後一個廁所。
「這是對你身體有好處的藥。」清潔工轉過身來,從水泵里掏出兩瓶東西遞給林茵,囑咐道:「有標籤的是藥,沒有標籤的,是你要的東西。」
從林茵有記憶開始,她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服用這種藥,媽媽說她生病了,這藥是治療她的,她也有過時候試著不吃的,但那次疼得全身骨頭仿佛斷裂再生長,狼狽的爬起來吃藥,疼痛才緩解,從此,她一直深信不疑。
媽媽是不會害她的。
清潔工看著自已的女兒,放下手中的東西道:「不要跟岑南歧硬碰硬,先獲取她的信任,就跟以前一樣,媽媽相信你能做得到。」
「可她現在壓根一點都不信任我。」林茵撇撇嘴朝眼前的婦人抱怨般道。
「茵兒,媽媽教你這麼多你都忘了嗎?」
林茵看著嚴厲的媽媽,慫了慫:「可我就是出不了那個氣,媽媽你不要生氣,我會小心一點的。」
「嗯,借別人的手,不要把自已的手給弄髒了。」婦人最後慈祥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水管欲要轉身離去。
「等等,媽媽你在那邊還好嗎?」林茵眼眶通紅朝著轉身的婦人小心翼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