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們也被岑南歧的直白給驚住了。
只有旁邊薄梔潯眸光一直在岑南歧這邊,目光柔和的不像話。
「啪嗒」林茵的眼淚立馬嘩啦啦的流,仿佛岑南歧的不原諒對她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旁邊的女警官卻有點厭煩了,哭一次兩次還好,怎麼動不動就哭,而且還是你自已先招惹人家,人家只是沒答應你的道歉你又哭,開始又說人家打你,現在又這麼親昵的稱呼人家。
女警官對林茵的忍耐度開始下降,而此時的林茵卻毫無察覺。
因為媽媽說過,眼淚是一個女人的最大武器。
她都練習了好久好久,現在基本是她想哭就能哭了。
岑南歧就這麼支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哭,而旁邊的薄梔潯卻剝了顆糖遞到了女孩的嘴邊。
岑南歧看著各位警官,心裡道:這,這不太好吧。
不過身體卻是很誠實的,貝齒輕輕一咬,含入口中,饒有掩耳盜鈴的捂著唇輕咳一聲。
可愛至極的模樣讓警官們也不忍責怪,只好選擇失憶的看向手裡的本子。
林茵:「!!!」
林茵哭了半天見沒有人來哄,只好停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看向剛剛給她遞紙又遞水杯的警官,裝作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已身上的傷害。
岑南歧漫不經心的吃著糖,視線微微從林茵身上划過,垂下的眸子一凝,倏然一笑。
原來擱這等她呢。
她非常肯定當時套麻袋揍林茵的時候周圍沒有攝像頭以及沒有見證人,只有薄漣燁一個老六而已。
林茵不認識薄漣燁,薄漣燁也不可能會去專門告訴林茵,恐怕是林茵想以此來推給她。
岑南歧一邊吃著糖,腦海里思緒萬千,一下子把林茵心裡路子猜得明明白白的。
果不其然,警官看著林茵身上的傷痕,嚴肅的看向岑南歧問道:「林茵同學跟我們說,是因為你經常欺負她,她才會選擇以這種偏激的方法報復你。」
岑南歧還沒來得及說話,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男人逆著光而來。
警官反應過來,站起身尊敬的喚了一聲:「薄先生。」
這可是連他們局長都要點頭哈腰的人物啊,聽說跟軍方有關係。
薄朝槿半分沒理他,徑直的走到自家妹妹身邊,冷冷的看向與只只一般大,眸子裡卻全是心計的林茵,冷漠的道:「真是顛倒黑白。」
林茵還沒從美色中回過神來,被這麼一說,臉上立馬青一陣,白一陣。
「大哥。」岑南歧毫無剛剛面對林茵的散漫,此刻坐直身子,偏過頭朝來人乖巧的喚道。
旁邊薄梔潯的眸子立馬沉了下來,放在岑南歧椅子上的手不由扣緊,右手裡邊的糖紙早已皺在了一起。
「嗯。」薄朝槿輕應一聲,抬手揉揉女孩的腦袋,目光寵溺。
看得林茵恨不得把這目光全安在自已身上,此刻對岑南歧的怨恨越發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