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
「你先出去。」
薄梔潯看著愣住的岑南歧,怕她誤會,解釋道:「我會傳染給你的。」
話音剛落,握著杯子的手就觸及一股溫熱,耳旁就傳來女孩有點驕傲的聲音:「三哥,放心啦,我抵抗力可好啦~」
薄梔潯輕笑,目光寵溺的看著女孩,仿佛怎樣都看不夠,兩人就這樣一下午窩在房間裡邊看赫老布置的習題。
…………
半夜。
「唔」
岑南歧有些不舒服的動動身子,渾身黏糊糊的,感覺身體處於極寒之地又突然身處烤爐。
熱一陣冷一陣。
就這樣悶了半響後,岑南歧才緩慢的從被窩裡抬起胳膊放到自已的額頭上,愣了半響。
有點燙,反覆探熱,嗯,她發燒了。
明明早上還活蹦亂跳的啊,怎麼晚上就發燒了呢?
岑南歧躺了一會,慢慢的撐著身子坐起來,嗓子干癢,不由得咳嗽幾聲。
「咳」
水杯放在小茶几上。
岑南歧就著夜燈,緩慢的穿好鞋子,剛站起來,天昏地暗,又跌回床上,平躺在床上,身體會感到很舒適,但不行,她嗓子干到快冒煙了。
休息一會,再慢慢坐起來,緩一下,再扶著床站起來,停一停,動作像七旬老奶奶一樣蹣跚前進。
只不過那杯子的焦點逐漸模糊而且還晃來晃去。
不行了,好累好累,倒下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大哥的驚呼聲。
不管了,眼皮子好重,好渴…
「只只!!」
在書房裡看完下屬報告的薄朝槿就想來看一眼自家妹妹。
結果開門一進來就看見了這麼膽戰心驚的一幕。
還好地上都鋪滿了柔軟的毯子,但薄朝槿還是心疼,連忙抱起地上的女孩,火急火燎的輕輕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探了探體溫。
感受著掌心灼熱的溫度,薄朝槿的眉頭皺緊。
再大半夜被喊來薄宅的懷白袷,睡眼惺松的揉了揉眼睛嘟囔:「我說,薄小槿,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別廢話,快滾過來看看。」薄朝槿心裡著急,眸子盯著蓋了好幾層被子還一直發抖的岑南歧滿是心疼。
如果他沒來看一眼的話,只只就…
幸好他來了。
「小祖宗?我來看看。」聽著自家兄弟這麼暴躁的話,懷白袷也清醒了幾分。
薄朝槿看著給自家妹妹檢查的懷白袷,想到如果沒發現的後果,渾身都不由透著陣陣寒風,有種下一秒要把誰給噶了一樣。
而正在給岑南歧檢查的懷白袷,感覺自家兄弟下一秒就把自已給噶了,連帶著抓岑南歧的手都忍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