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大小姐?」花如煙拿好洗髮水,依舊背著身子詢問道。
「好啦好啦。」岑南歧摸索著躺在那種像理髮店的洗髮椅上,應道。
「好的。」花如煙在心裡靜數七秒轉過身子,拿著一整套護理用品,朝岑南歧走去。
在手腕處試一下調節好水溫,輕挽女孩的頭髮,頭髮打濕。
岑南歧閉上眼睛任由花如煙按摩頭皮。
半個小時過去。
花如煙拿著干發帽包裹起岑南歧的頭髮。
「好了大小姐,先坐一會,我給您吹乾頭髮。」
…………
門外。
一個坐在沙發上支著筆記本在看報告,一人坐在床邊看複習題,歲月安好。
聽到動靜,兩人的目光齊唰唰的看向浴室門口,入目的是一隻小兔子?
嗯?小兔子??
岑南歧有些扭捏的低頭抓著自已的衣服,心裡不斷的在想花如煙究竟是什麼嗜好。
啊,大小姐穿上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可愛。
後方的花如煙受不了的輕捂胸口,手心裡還有毛絨絨的觸感,就剛剛見大小姐換完睡衣的模樣,實在忍不住,就rua了一下下。
她腦海里還有大小姐好欺負的看著她沒有反抗的神情。
啊,受不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小兔子是只只嗎?」薄朝槿放下懷裡價值幾億的單子,朝岑南歧走了過來,輕抬金絲框眼鏡,伸手抓抓女孩毛絨絨的耳朵,嗓音帶著笑意道。
「不,八四」女孩急於反駁,嘴瓢了,音飛了,連忙抬起手捂住嘴巴。
走過來的薄梔潯看到這一幕,心臟受擊,呈成倍成倍的倒塌,竟然敢當著薄朝槿的面,拉過岑南歧的手,就這麼抱起來往床上走去。
薄朝槿:「……」
當我是死的不?
被放到床上的岑南歧在床上走了兩步,後知後覺。
嗯?這是床,她好像可以坐下來。
「岑小歧,量一下體溫。」薄梔潯放下人後,去拿了個體溫計,低頭看著盤腿而坐的女孩,把體溫計遞了過去。
「喔」岑南歧乖乖的把體溫計夾在腋下,看著拿著勺子餵她喝粥的大哥,配合的張嘴。
生病了就老實當個小廢物吧。
…………
「阿歧,你怎麼還沒來上學?!」一整個早課望眼欲穿的何夢露在早讀結束後立馬蹲下身子以桌子做掩護打了個電話給岑南歧。
「去不了露露。」岑南歧拍了一張自已輸液的照片。
「怎,怎麼了?阿歧你生病了!!」突然的高音吸引了周圍的同學。
眼神交流。
同學a:關於崽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