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分出幾分心思來安撫女孩的情緒。
「只只別怕!!」
懷肆冥控制著女孩在安全的地帶看戲,時不時的發出輕笑,岑南歧則在不知不覺間晃出小刀子,正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至於一開始為什麼不使用銀針,是因為開始的時候他速度太快,而一來的薄朝槿完全吸引了岑南歧的注意,因為岑南歧本身是沒有預料到自家大哥會出現在這裡,再接下來的場面讓岑南歧特別的緊張,精神都是繃著的,根本沒顧得上自已。
至於現在為什麼不使用銀針,是因為這人太可恨了,銀針創面小,刀子扎人才更痛。
(若大家說岑南歧醫術好,為什麼不直接把他給弄死呢?
我給出的解答是,岑南歧所受到的教育不允許她這樣做,因為她穿書前的世界是有記律規章嚴明的世界,法律是那個世界的行為準則,殺人是犯法的。
她再怎麼喜歡看什麼兇殺案她也只是一個小女孩,曾經生長的環境是那樣,所以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想他死,而是想要將他繩之以法,交給警察叔叔,當然,死刑最好,但這些都應該由法官大人來評判。
各種職業都應該各司其職,這樣,我們的世界才能夠運轉。)
「看看,這就是你最親愛的哥哥。」懷肆冥的嘴角牽著一抹笑,偏頭抓著女孩的臉頰擺向了薄朝槿那邊,笑笑的湊過她的耳邊低吟出聲。
「看他手染鮮血的模樣,其實跟我也沒什麼區別~桀桀桀」
懷肆冥為自已終於跟薄朝槿有一處的相似之處而樂彎了眼。
「呸,我哥哥那是為了救我,性質不同,跟你不、一、樣!!」岑南歧強調道,打破了他自已的內心為自已逃脫的美好世界,試圖激怒他改變他卡著自已手臂的方向,手裡捏著的小刀子也在時刻的準備著。
懷肆冥眸色一變,另一隻原本卡著女孩胳膊的手往上抬手捂住了她的唇。
胳膊上沒有限制後,岑南歧自然就可以動刀子了,直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個旋身翻轉把手裡的刀子往他的肩膀是插去,鮮血頓時直流,趁著他因肩膀上的傷口而放鬆對她管制時,岑南歧直接拉過椅子擋在身後,一個箭步朝自家大哥奔去,手裡的刀子更是毫不留情的飛向正準備朝著薄朝槿襲擊的那個人的身上。
(哈,這種情況若真發生意外是不故意殺人,屬於正當防衛,剛剛的那種情況是故意殺人,性質不同。)
在場的兩個男人見著目眥欲裂。
「岑南歧!!」懷肆冥捂著肩上的傷口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來不及阻止。
「只只!!」薄朝槿的心尖同樣提到嗓子眼裡,抓著桌子,一個滑步,避著身後的攻擊朝女孩的方向滑去。
女孩奔過去的途中借著力抓著地上的椅子往那些壞人砸去。
一頓哐哐砸,地上有什麼就撿起來砸。
「我去。」有個壞人壓制不住脾氣,直接朝著女孩射了兩槍。
薄朝槿的心臟跳的很快,拼盡全力往那邊跑,試圖想用自已的身子給妹妹擋住。
岑南歧看著往自已眉心射過來的子彈,突而身體往後仰,柔韌性極好的下腰。
兩顆子彈從上飛過,穿透玻璃留下兩個圓形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