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兒就丟失了一個妹妹了,這點棍傷相比妹妹來說不算什麼。
岑南歧理解為男人自尊心就沒再多問了。
感覺到妹妹的視線依舊落在他的身上,薄梔潯拿著衣服的手緊了緊,臉又紅了一圈,壓抑著聲音道:「岑小歧,轉身。」
「呦呦呦,三哥是害羞了嘛?不知道誰曾經說過腹肌任我摸。」女孩聞言,抱著手,言笑晏晏毫不羞恥的道。
薄梔潯:「……」
見自家三哥不說話,岑南歧也不逗了,尋了個蒲團坐下背對著薄梔潯。
「好了。」薄梔潯穿好衣服,耳朵還是紅的,看著右側背對著他的後腦勺,看了許久也沒見她轉過來,以為是自已不給她摸,她在生悶氣。
其實岑南歧是看著一個地方陷入了自已的思維里。
白日裡的那個店員以及後邊那些拿著槍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是為她大哥?是想以她要挾她大哥?然後讓她大哥死?
岑南歧回想起是大哥進來那群人才撕掉了偽裝,眸色開始凝重。
明明書中都沒有出現過這一劇情,難道是因為她的存在導致書中的劇情改變但還是會形成書中的大結局?
比如她大哥會成為植物人。
啊,不行,以後她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已,可不能讓他們抓到自已,她安全大家都安全,看來是得尋個時候去一趟那個酒店了,關於陶姐姐生母的秘密。
書上關於陶姐姐的隱線寫很少,反正陶姐姐最後成為了一個大佬,但那是項鍊在陶姐姐身上的情況下,現在項鍊在她的手中。
「給你摸。」三哥冷不丁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什麼?」被打斷思緒的岑南歧有些迷茫。
少年不說話,則是一把拉過女孩隨意搭在膝蓋上的手放在了自已的腹上。
岑南歧:「???」
不過腹肌在手,不摸也說不過去,岑南歧倒爽快的摸了兩把。
「摸了,不生氣了。」少年垂著眸,看著女孩收回手時道。
噢~她還以為三哥怎麼了,原來她在思考事情的時候誤以為她在生氣啊。
哈哈。
「我怎麼可能生三哥的氣咧?」岑南歧朝他揚起大大的笑臉。
「好了,你先回房間,這裡晚上濕冷,別感冒了。」薄梔潯抬手拍拍女孩的腦袋輕聲道。
「三哥你不回去嗎?」岑南歧看著眼前的少年問。
「我今晚會留在這,你先回去,聽話。」薄梔潯嘴角牽著一抹笑,彎腰看著女孩,帶著絲哄誘的語氣。
「不行,你身上有傷呢,不適合待在這裡。」岑南歧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贊同的看向眼前的少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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