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是需要過程的。
只要在這個過程沒有進行完的時候堵截,打點不會成功。
而竇氏母女卻會犯錯。
竇氏母女這些年中飽私囊,父親未必不知道,卻從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方面是看在和謝擎一母同胞的份上,照顧二房遺孤,另外一方面,父親得的賞賜很多,自然也不在意她們貪墨一二。
可是暗中插手軍械案,聯絡官眷「打點」,這是賄賂。
說的大一點便是結黨營私。
父親絕不會輕描淡寫的帶過去,到時候才會重新考慮管家權的問題。
「去吧。」謝昭昭抬抬手,「我休息。」
香桂福身退下去後,謝昭昭轉身坐在床榻之上,再次試著提氣。
丹田處依然空空如也。
謝昭昭蹙了蹙眉,神色十分複雜。
昨兒還只是自已打趣了一聲化功散,現在心裡卻著實有些慌了。
她這些年練功勤勉,內功外功都不曾懈怠,忽然變成個手無縛雞之力弱柳扶風的,這算怎麼回事?
謝昭昭深吸了口氣,起身下床,到桌邊寫信,後派了紅霞送出去。
……
第二日一早,于氏帶著精美的早膳到望月樓內來和謝昭昭一起用,卻神色有些複雜地瞧著謝昭昭。
等早膳用完,于氏問道:「香玉犯了什麼事情?」
謝家和于氏的母族開平王府都是草莽出身,素來御下寬厚,並沒有旁的世家大族那種動輒打殺奴僕的風氣。
因此,謝昭昭處置了香玉的事情,著實讓于氏震驚意外。
謝昭昭早有準備,平靜地說:「娘,我武功沒了。」
「什麼?」于氏大驚,「怎麼回事?」
香桂也驚了一下。
這兩日謝昭昭只是安靜了一些,誰也沒看出來她有什麼不適。
「快快,請苗先生來,快點!」于氏催促道。
有人趕緊跑了出去。
「什麼時候的事?」于氏抓著謝昭昭的手,眼睛也迅速打量了謝昭昭周身上下,「快點說,你要急死娘嗎?」
「就是出嫁那天的事情。」謝昭昭說道:「我上花轎的時候就手腳發軟,昨日我問了香玉,她說——上轎之前她給我的糕點是有問題的,是定西王殿下給我下的藥……」
「可是那天定西王帶我回王府之後,察覺我渾身無力就讓他府中大夫幫我診過脈,得知我中了不知名的毒武功盡失,他氣的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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