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淡笑:「這就不知道了。」
雲祁自進來之後就立在一旁,安靜地聽著謝昭昭和謝長淵說話。
只是即便他這般安靜,存在感卻很強。
不管是謝昭昭還是謝長淵,乃至是宅子裡的家丁小廝,謝昭昭所帶來的武婢們,都無法忽視這位皇長孫殿下的存在。
一個個欠著身子不敢抬頭多看。
謝長淵眉頭打結半晌,想不通索性懶得去想:「你什麼時候回府?」
「等會兒就回去了。」謝昭昭說:「也沒什麼要緊事。」
「哦,那好。」謝長淵點點頭,湊在謝昭昭身邊小聲說道:「讓雲祁送你,你順便再問問軟筋散的事情,他今天心情不錯。」
謝昭昭:「……」
謝長淵說:「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
話落,謝長淵一溜煙離開。
謝昭昭抿抿唇,淡淡瞥了雲祁一眼,吩咐紅袖她們清查這院子裡的東西,自已提著裙擺往不遠處八角亭去了。
七月天,天氣悶熱。
香桂手上一直拿著傘,看謝昭昭往遠處去,便趕緊拿著傘跟了兩步。
「給我吧。」一直安靜的雲祁卻忽然開口,嗓音清淡而低沉,朝著香桂伸出修長又帶著薄繭的手。
香桂猶豫了一下,把傘交給雲祁。
雲祁手指微動,油紙傘撐開。
一襲玄色錦衣的青年寬肩窄腰,立於傘下。
油紙傘上的雪落梅花也被他那挺拔的背脊染上了幾分凌厲之色。
他緩緩上前,停在身穿藕色裙衫的謝昭昭身側。
遠遠看去,便如一對璧人,著實養眼惹人。
看的香桂和香蓉都移不開視線。
……
河邊八角亭內,謝昭昭微微抬眸,斜睨了雲祁一眼,「當真是湊巧看到?」
「我若說是專程盯著你呢?」雲祁面含淡笑:「你信是不信?」
謝昭昭別開臉,不與他逗趣這個,只問:「我五哥說你今日心情不錯,叫我問問你軟筋散的事情,怎麼樣,你打不打算告訴我?」
雲祁笑道:「你五哥眼神一向不好,他說我心情不錯,大概率我心情非常糟糕,你也敢信他的來問我?」
謝昭昭聽他這語氣便知道,今日又是不可能問到了。
雖然早知道雲祁不會這麼容易把解藥給她,但時間長了心中難免有些怨恨,臉色也就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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