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因怕謝昭昭信中有什麼要緊之事,所以沒敢耽擱,雲祁一回來就把信交給了他。
「不是下午才見過麼。」雲祁挑眉:「倒是又來封信,莫不是還沒分開已然捨不得了?」
李嬤嬤低著頭:「殿下快看看吧,看完了早點休息。」
「嗯。」
雲祁點頭,把信拆開來,只看了兩眼,雙眸便微微眯起。
啪!
雲祁把信拍在桌上,冷聲道:「玄明!」
「末將在!」
玄明快步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我是讓你叫國子監審慎內容,不是讓他們封人家書坊,怎麼辦事的?」
「……」
玄明頭皮發麻,表示很冤枉,「末將就是那般傳的話,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封了書坊。」
雲祁揉了揉額角,沉聲吩咐:「這幫人……算了,這也不怪你,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件事情等明日我親自去一趟。」
玄明鬆了口氣:「是。」
……
謝昭昭一夜無眠。
第二日卯時剛到,她便起身洗漱用早膳,之後到春和樓去了。
謝威和于氏也是早早起身,行禮箱籠都擺在院子裡,小廝們正搬著往角門外的車上裝。
謝昭昭笑道:「還以為爹爹昨晚飲宴,今日怕是起不來呢,真沒想到——」
「只喝了幾杯而已。」謝威說:「更何況老夫千杯不醉,可不像某些人。」
謝威意有所指地看了謝昭昭一眼,「喝幾杯就醉死,還會胡言亂語。
謝昭昭輕咳一聲,「爹爹酒量的確比他好。
于氏皺眉說:「老五的確酒量差,昨晚回來的時候在院子裡亂嚎——真是丟人死了,我們怎麼會有這種兒子!」
謝威和謝昭昭對視一眼,都笑了。
他們父女和于氏顯然是雞同鴨講,根本說的不是一個人。
「笑什麼?」于氏瞪了謝威一眼,「你明知道他的德行,這些年都不管教,現在人家說起涼國公家的五公子,都知道是個風流鬼,慣愛流連花街柳巷。」
「他這個樣子下去怎麼會有人願意嫁給他?他娶不到妻子,長安還得等著。」
「夫人息怒!」
謝威連忙上前安撫:「息怒——他這性子是太過瀟灑了些,等這回離京,咱們到了賓州好好管教一下。」
于氏冷冷道:「我就是這樣想的,非得叫他收收心不可!」
「叫誰收心?」
就在這時,謝長淵從外面進來,嬉皮笑臉地說:「娘不會是在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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