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並不多言,只說:「凡事有因果,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
「不錯。」
賢妃點點頭,含笑打量了謝昭昭一會兒,柔聲說道:「這身衣裳你穿起來真是漂亮。」
「還要多謝賢妃娘娘賞賜。」
「又說這樣的客氣話。」
賢妃幫謝昭昭扶了扶頭上髮釵,好奇道:「怎麼沒戴上次賞菊宴的那套琉璃珍珠頭面?那頭面和這衣裳很是相配呢。」
謝昭昭暗道,還不是那頭面太過招搖,如今局勢不定,她自然是不能招搖的。
「來。」
賢妃也似隨口一問,不需要謝昭昭回答。
她牽著謝昭昭到了鏡台前坐下,從妝奩之中挑了個錯金彩珠花型的珠花,別在謝昭昭髮髻之上。
「你喜愛珍珠。」賢妃一邊給謝昭昭整理髮髻,一邊柔聲說道:「這珠花雖然是個小東西,但做的別致,本宮前面見著,便想著你戴起來定然好看。」
賢妃待她素來溫柔貼心,謝昭昭也沒太多的拘謹。
她瞧著鏡子裡的自已。
那珠花便如同賢妃所說,看著小,但的確是做的別致精巧,戴在髮髻之間,頗有些畫龍點睛的意思。
謝昭昭與賢妃謝了恩,又閒聊了一會兒,才陪著賢妃離開寢宮,前往宴會。
如今寧妃還臥病在床,六宮事務以賢妃為尊。
一路過去,那些宮人們都十分的恭敬。
謝昭昭不由想起,前世她魂魄跟在雲祁身邊,見他扶持了平王登基。
平王便是賢妃的兒子,是皇十四子,早年去外面遊學了,如今似乎有兩年沒回來了。
也不知今生——
「該死的賤人,將軍,給我咬死她!」
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嬌嫩稚氣的厲喝,隱約之間還有狗吠和驚叫。
「誰在前面喧鬧?」
賢妃的太監和宮女立刻護在她身前。
謝昭昭卻是面色微變,提起裙擺快步朝前跑去。
待到上了抄手遊廊,她遠遠看到雲瑤白著臉在前奔跑,身後追著一隻長毛獒犬。
雲瑤身邊的兩個婢女都倒在不遠處,被兩個婆子按著。
有一個臉上有爪印,另外一個身上衣裙好幾處破損,還滲出血痕。
「謝——」雲瑤看到謝昭昭,立即哭著喊了一聲。
那獒犬在這時朝著雲瑤撲過去。
謝昭昭來不及多想,快速上前將雲瑤拉到自已身後,一腳踢在那獒犬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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