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前提,是得讓陳書蘭聽他安排。
所以他今日才帶陳書蘭出來,叫她看看謝長淵的德行,也順便提一提陳清辭之事以作刺激。
他找過一個醫術不錯的大夫問過。
陳書蘭的這種情況是心病,沒準受點刺激一激動就徹底好了。
如果她好了最好。
以她原本的性子,斷然不可能喜歡謝長淵這種花叢浪子,到時候他再以陳清辭之事稍作文章,威逼利誘,依然可以成事。
「你當真不記得清辭了嗎?」陳文琢循循善誘:「他那時候是你院中護衛,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寸步不離,你們關係很好,他也只認你一個主子。」
陳文琢笑容無奈道:「當初,他還曾為了你頂撞過父親,被責罰過,你為了護他,被父親罰了家法,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第375章 越要出閣
陳書蘭一個勁的搖頭,縮在青苔懷中面色慘白。
青苔想阻止陳文琢卻不敢,只能心疼地拍著陳書蘭的後背不斷安撫。
陳文琢又說了一會兒,每一句話必不離陳清辭三個字,至於其中真假,他自已都忘了有幾句真幾句假,總之是將陳書蘭和陳清辭之間的情分說的那般厚重。
想起那大夫交代過,說完之後要讓陳書蘭緩一緩,看她反應再決定下一次刺激的時間,陳文琢這才住了口。
這般折騰一番,已經過了午。
陳文琢喚了車夫一聲,「人呢?」
車夫說道:「去前頭吃飯了,還是一個人帶個隨從,也沒和什麼人接觸。」
陳文琢沉聲說:「的確是午飯時辰了,你也找個地方將車停下吧。」
車夫應了聲「是」,選了個僻靜的小食肆。
陳書蘭不想下車,但礙於陳文琢冷厲的目光,和青苔不敢不下車。
整個午飯過程陳書蘭一直低著頭靠在青苔身邊,沒有吃一口東西,陳文琢面無表情地用了飯之後,自已獨自回了驛館。
但他吩咐車夫和兩個護衛依然帶著陳書蘭駕車跟著謝長淵。
他就不信,謝長淵這種風流浪蕩子能管得住自已的手腳。
……
謝長淵用完午飯之後,在食肆之中多停留了半個時辰,長隨從後面竄進來,靠近謝長淵低聲說道:「是陳小姐。」
謝長淵並不意外。
畢竟上次他與妙容偶遇的事情她都能知道,如今跟上了也沒什麼稀奇。
謝長淵不禁扯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原以為她那性子,痴痴傻傻的,鬱悶了不高興了也就只能安安靜靜待在自已的院子裡,悶著就是了,沒想到竟出來跟蹤人呢,真是小看了她。
謝長淵素來浪蕩,隨父兄在外征戰以及回到京城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什麼狂蜂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