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今是在亳州不是京城,他們是有公務往冀北去,在這裡玩鬧怎麼都不妥當吧。
青苔暗暗琢磨著,慣性地輕拍著陳書蘭的後背安撫著她。
殊不知他們找不到人的謝長淵,此時早上了二樓雅座。
他怎麼可能在大堂里和一堆人擠在一起看歌舞?
只是瞧著水晶珠簾之後彈琵琶唱曲的女子,謝長淵半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就這般懶懶地靠在方榻上聽了一會兒,他聽的是直打哈欠。
那唱曲的女子倒是不尷尬,一曲接著一曲,只要這人不說停那她就繼續下去。
畢竟這種地方,給錢的是大爺,她也不會和銀子過不去。
就這般消磨了一陣子時間,很快天黑了。
謝長淵閉著眼問道:「怎麼樣了?」
長隨走到他身邊低聲道:「馬車就停在外面。」
謝長淵頓了頓,默默張開眼,手中的扇子也不搖了,「她倒是耐心很足,跟了一天不煩嗎?」
他如是說著,心底卻微不可查地升起了一抹小小得意。
陳書蘭偏執痴傻一根筋的追逐與旁的那些狂蜂浪蝶的追逐,帶給他的感覺並不太一樣。
長隨又說:「護衛和車夫也一直在,她怕是要等到公子回去她才會回去了。」
「隨她的便吧。」
謝長淵說著,用扇柄撐開窗戶,順著縫隙朝下望去,就看到一輛樸素馬車停在樓對面,車簾半掀著,只是他位置高,看不清楚車內情況。
街上來去的人約莫以為這馬車是哪家夫人前來捉姦還是什麼的,在這條街上,這種事情時常發生,大家也是見怪不怪,一笑而過。
謝長淵看了片刻,冷道:「腿長在她的身上,她願意待著就待著,誰還能管得著她不成?」
他原先是不要和她有任何關係的。
不過出手救她一下而已,倒欠了她的,成了她身邊掛件,如今兩人之間更搞出點莫名其妙的喜歡來。
他明知道這喜歡定會無疾而終,還可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斷然不會任由事態再繼續發展下去。
「啪嗒」一聲,謝長淵把窗關上,起身往外,「到下面看看。」
此時華燈初上,大堂內的人已經很多很多。
暖場的歌舞退去,如今也換上了更為香艷情濃,瞧著就惹人遐思的舞蹈。
謝長淵進來的時候就出手大方地定下了八角舞台之下最好的位置,此時那位置也為他空著。
他原是來慣了這種地方的,穿戴不俗,舉手投足更是瀟灑倜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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