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淵問:「我如何不好,還有什麼奇怪的話?」
「就是——」
陳書蘭蒼白著一張臉,回憶了片刻後說道:「說你不是好人……你不務正業……左擁右抱,你有紅顏知已……你今日就和那個紅顏見面了。」
話到此處,陳書蘭泫然欲泣,哽咽起來:「他還帶我看,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我是和一個女子見面了。」
謝長淵用拇指抹去她眼角淚珠:「但不是什麼紅顏知已,我沒有約她,是偶然碰上的,我以前在京城的時候……認識她而已。」
說到這事情他沒什麼底氣。
畢竟妙容以前還真算他的紅顏知已,差點養在外面的那種。
謝長淵咳嗽了一聲,立即轉移話題,「不是說還有一些奇怪的話,什麼奇怪的話,你與我說說?」
陳書蘭還生著他的氣,雙手抱膝坐在床榻上,下巴點在膝間,吸著鼻子不理人。
謝長淵嘆了一聲,無奈問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的事情是我混帳,你要是氣我,那你多打我兩下,像方才那樣——」
話音未落,謝長淵便抓起陳書蘭的手往自已臉上招呼。
那動作又快又狠,對自已也是毫不客氣。
啪的一聲,陳書蘭的手就拍到了謝長淵臉頰上,很響亮。
陳書蘭覺得自已的手都被拍麻了。
她瞪大一雙眼睛,呆愣地看著謝長淵,想用手摸摸他的臉問疼不疼,又看著謝長淵促狹的笑容用力掙自已的手腕。
「要是沒消氣再來一下。」
謝長淵低頭,捏住她手腕不松,「今天的事情是我混帳,我容你撒潑發作。」
陳書蘭用力把自已的手腕抽回來,別開臉不看他。
謝長淵溫聲開口,循循善誘:「乖乖告訴我,他還與你說什麼過分的話了?你也看到了,他很兇,帶了那麼多帶兵器的人圍我們。」
「你得把他說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才好想辦法應對。」
「要是我應對的不好,那些人會殺了我的。」
陳書蘭驚詫地看向謝長淵:「殺了你?」
「對。」
謝長淵嘆道:「這可沒跟你開玩笑,他們的刀劍不是假的,他要針對我也不是鬧著玩的,乖乖告訴我。」
「……」
陳書蘭咬唇半晌,才慢慢說:「他、他說陳清辭……」
謝長淵臉色微變。
陳書蘭瞧見了,一下子就抿住了唇,不知自已該不該說下去。
謝長淵問道:「陳清辭如何?」
「一個護衛……我的護衛……」陳書蘭回憶著陳文琢的話,神色逐漸複雜:「我喜歡的護衛……」
可是她腦中空空,怎麼想都想不起一點關於這個護衛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