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疤痕半點不損害他的冷峻,反倒更填英偉的男子氣概。
「小妹。」
謝長清淡淡開口,聲音裡面透著冷氣,「怎麼忽然進來,也沒讓人通傳一聲?」
「呃……」
謝昭昭低著頭,現在看他這張臉腦子裡就能閃過剛才十八禁畫面,實在是尷尬的厲害,「我見門前沒人守衛,而且……」
又聽到裡頭有聲音,所以就進去了,誰能想到!
「嗯。」
謝長清淡淡應聲,「你這一路可辛苦?」
「還行吧。」謝昭昭弱弱地回:「不算太辛苦,來此處是有些事情要辦,我在信中沒有明說——」
「我明白,瞧你風塵僕僕的,先去歇歇,等會兒我讓人準備飯菜叫你,一邊用飯一邊說。」
「好的。」
謝昭昭點點頭,便跟著先前帶她過來的小兵一起離開了。
她只一走,謝長清面上溫度又冷了三分,「自已去領五十軍棍。」
站在遠處的守衛面如土色,不敢吭聲,拱手行禮退下了。
謝長清轉身回了房間。
床榻上的女子還沒穿戴好,瞧他進來笑盈盈嬌聲道:「要繼續嗎將軍?奴家知道你的火氣還旺著。」
「出去。」
謝長清冷語道:「最近沒事不要往這邊過來。」
女子怔了一瞬,眸中幽光一閃,「為什麼……這可是你說的,我不來就不來,到時候你別想我,大半夜摸去找我。」
謝長清沒有應聲,直接出門了。
女子又是一怔。
她想起方才那個衝進來的紅衣女子。
謝長清這廝平素可不會事到一半猛然剎車,還能把打擾他辦事的人輕飄飄放走。
這一回竟然這麼反常——那女子是誰?
……
謝昭昭回到自已安頓的院子裡洗漱了一番,臉上的熱意才稍微消減。
片刻後,謝長清便親自過來,讓人把飯菜也送到了這裡來。
兄妹兩人已經有幾年沒見了,謝長清一直是靠書信和家中聯絡。
而他這個人性子冷僻,寫信也不寒暄,基本就是報平安。
並且信是寫給一家子的。
于氏回信也是以一家子的名義回過來。
說起來,謝昭昭倒是有幾年沒和謝長清正經交流過了。
這次一來就遇到那種肉搏場面,屬實尷尬的厲害,現在看到他也半晌不知該從何說起。
謝長清倒是自然,詢問了兩句家中父母以及其餘兄弟姐妹情況。
這樣一來二去,謝昭昭心中尷尬也散去不少。
等心中鎮定些許,謝昭昭說起鐵甲兵人和儋州以及齊敬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