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原本對她的好奇,在看到那些驚慌失措的時候,不知覺就轉變成了某種惡意。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惡意。
他在她驚慌失措之中占了她的身子。
後來謝長清找了個了解堯城周邊各異族情況的人來詢問。
那人聽了謝長清,以及那些找過莎蘭的土兵的描述之後,思忖再三告訴謝長清,這女人可能會媚術。
那是一種古老且神秘的術法,早就失傳幾百年了。
此媚術能勾引男人淪陷,也能讓人短暫的神智恍惚,端看施展媚術的人想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謝長清是個桀驁跋扈,劍走偏鋒的性子,這般奇妙陌生的女子引起了他獵奇之心。
於是莎蘭成了他營房之中的人,專門服侍他一人。
他大約猜到,莎蘭一開始是不想讓那些粗蠻的土兵碰她的身子,便一直使用媚術,讓那些土兵神智恍惚的離開。
後來莎蘭也曾好幾次試圖對謝長清用媚術。
但謝長清不受媚術影響。
莎蘭每一次都失敗,之後就會被謝長清吃干抹淨而且折騰的極慘。
後來她就學聰明了。
她不再對謝長清用那種讓人神智恍惚的媚術,反倒頻頻勾引。
是為了讓自已能好受些,也是想謝長清對她的興致能長久一些。
她深知自已如今的身份不過一個營妓。
在這軍營之中,她毫無人權可言,一旦謝長清對她沒了興致,而她又是這個樣貌,絕對難逃眾人欺凌。
服侍一個男人,總比服侍一群男人要能夠忍受。
莎蘭從未主動表達過這些,但謝長清卻洞悉的一清二楚。
此時,他看著在自已身下沉淪,臉頰泛紅雙眼迷醉的女人,忽而有些想不通她今晚來幹什麼。
她如今已經被小妹收到了院子裡,是不必來找他庇護的。
軍營里的男人絕對沒膽動小妹院子裡的人。
他也絕不會允許。
那為什麼還來?
「說說。」
謝長清傾下身子,嗓音暗啞又低沉,「主動來找我投懷送抱想幹什麼?」
莎蘭咬著下唇不開口。
他便用更加折磨人的手段惡意地欺壓她,一定要逼問出答案來。
莎蘭受不住他折磨,斷斷續續的話語衝口而出:「我、我想你!」
謝長清怔住。
莎蘭似乎因為這句話羞惱無比,雙手攀上謝長清的肩膀,將臉頰貼在他身前低聲說:「你別欺負我了。」
謝長清心頭一盪,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提起三分,重重親在她的唇上,欺負的更起勁了。
如此一夜荒唐。
第二日天不亮,謝長清起身的時候,莎蘭疲憊到渾身綿軟睡的極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