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笑了。
他是個劣根極深的男人,尤其是在面對莎蘭的時候,這女人越是不要什麼,他越要干!
莎蘭弱質女子,當然不是謝長清這樣強悍的男人的對手。
她深知自已的劣勢,也深知如何把劣勢變成優勢。
於是先順了謝長清的意,不過後來還是被謝長清帶到了榻上去。
一番顛鸞倒鳳,這惡劣且從不憐香惜玉的男人把嬌柔的小女子緊緊攬在懷中。
屋內燭火已滅,窗外月光照進來。
謝長清低頭去看,見莎蘭閉著眼睛呼吸不穩地蜷在自已懷中,貓兒一樣倦怠懶散。
白玉一樣的臉。
因為那雙清冷淡漠的琉璃棕色眸子如今閉上,倒顯出幾分幼嫩的感覺來。
謝長清感覺,她看起來比小妹都要年幼幾歲。
他的手掌著懷中女孩兒的腰,指尖在她腰間殷紅色的花型印記上流連忘返,「你幾歲?」
莎蘭不應聲。
謝長清手底下用了力,還懶懶的使壞。
莎蘭經受不住只得抬了抬眼皮,「十七。」
「這么小?」
謝長清挑了挑眉,沒什麼誠意地惋惜了一下,又問:「你剛才說能聽懂人話的鳥兒,你見過?」
方才情到濃時,莎蘭也不知怎麼忽然說知道有一種海鳥可以被人馴化,懂人性,聽人吩咐送信做事。
謝長清雖惱她胡思亂想不認真,卻是記在了心裡。
「嗯。」
莎蘭慢悠悠地應聲,「我見那個人馴過,他還讓鳥兒幫我送過果子。」
謝長清眉心輕擰,片刻後忽然翻身而起套衣服。
莎蘭又抬了抬眼皮,只瞧見他肌肉糾結的後背上好幾道縱橫交錯的傷疤,很是野性。
眨眼時間謝長清已經站起身來套了外衣,一言不發便離開了。
莎蘭知道他應該又是去找妹妹商議,或者找旁人確定。
她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這回終於能好好睡覺了。
這會兒剛過子時。
謝長清一路到謝昭昭院子外面,不出意外謝昭昭那裡還亮著燈。
瞧見謝長清大步進來,謝昭昭愣了一下,「二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謝長清直接問:「你可聽說被馴化的鳥兒可以為人送信辦事?」
「這……認得路可以送信的信鴿我倒是見過。」謝昭昭沉吟著,想起那淺灣處的酒罈,「能辦事的,我不曾見過……」
「但既然鴿子經過訓練可以傳書,那想必其餘有靈性的鳥兒也能馴化為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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