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緊窄的短褂。
短褂的袖子只到上臂,餘下大半截白玉似的手臂就這樣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下身大擺褶裙,上頭不知是用什麼線,在裙擺上繡了許許多多五顏六色的花。
短褂和褶裙之間露出寸許緊緻纖腰,可愛的肚臍上還戴了紫色寶石。
看起來她睡了有些時辰了,或許裹著被子有些熱,所以將被子丟在了一旁。
她本就是個美人胚子,如今這樣一裝扮,白的透亮的臉蛋上五官精緻,紅唇微張,睡在此處平添誘惑。
謝長清眼眸深沉地盯著她。
忽然,莎蘭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和謝長清視線對上。
兩人同樣是冰冷淡漠的眼神。
而莎蘭的眼底,好似閃過些許淺淡的喜色。
她朝謝長清伸了手。
謝長清卻直接轉身往外去了,「你來幹什麼?」
「我想你了。」
莎蘭趴在枕上,望著謝長清到外面卸甲換衣,盯著他後背和手臂上的傷疤看。
謝長清面不改色地換好衣服,而後轉身:「出去!」
莎蘭頓了下,慢慢地從床榻上爬起來。
原本她的頭髮是挽了茉蘭那邊髮髻的,但是拔的頭皮實在疼,一到謝長清這兒來,她又睏倦又不舒服,便將頭髮拆了。
此時一頭棕褐色的長髮隨著她起身簌簌落下,垂在胸前,越發顯得她那張臉白如銀月。
「你不想我嗎?」她問。
謝長清又說:「出去。」
莎蘭微微一笑。
她自幼受母親教導,對男人總是有辦法的,即便謝長清滿臉冰冷毫無溫度,即便他現在態度很差,很不近人情。
她緩緩朝謝長清走過去,但謝長清並想與她多做糾纏,直接轉身出了房間,並且對外面的守衛冷冷下令,「將人趕出去!」
「從今日起,再隨意放任何人進我院落杖一百。」
丟下這則命令,謝長清便離開了。
那些守衛們嚇得面如土色,趕緊衝進去「請」莎蘭離開。
他們先前敢放莎蘭進去,也是因為這個女人和將軍交情匪淺而且經常登堂入室,以前將軍從來沒有說過什麼。
但看現在謝長清的態度,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了。
莎蘭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他根本不多看她一眼。
望著院內那一棵自已種下的小樹在風中搖擺,聽著守衛們焦急催促她離去的聲音,莎蘭想了想,提著裙擺離開了。
之後她再沒找過謝長清,謝長清也沒有過問茉蘭那些財寶之事。
只在底下人接手之後看了一眼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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