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淵不由地想,雲祁這廝現在應對這些好像信手拈來的模樣。
想當初他追逐謝昭昭做了那麼多的蠢事。
說是個惡霸小魔王,但叫謝長淵瞧著,那就是個愚蠢的莽撞少年。
西境五年風沙磨礪,把這傢伙磨成了這個樣子,像是平白多長了幾十歲樣深沉。
謝長淵對冀北官場的這些事情是半點不感興趣,搖了搖頭眼神隨意亂瞟,打發無聊。
咦?
陳書蘭沒人了。
謝長淵琢磨了一下,也悄無聲息地起身離開了。
陳家府宅極大,謝長淵雖來過兩次,卻也沒怎麼認下路,離開席位之後亂轉了一會兒,倒是也沒瞧見陳書蘭。
他立在花圃一側嘆了口氣。
瞧見了又能怎麼樣?
還能上去道個歉說「我不是故意說你呆板」?她現在的確是有點呆板。
謝長淵扯了扯唇,懶懶地往前走去,卻忽見一個帶刀侍衛領著個年輕公子往前去。
那個帶刀的侍衛,好像是陳文琢身邊的。
謝長淵琢磨了一下,跟了上去。
……
「你們想幹什麼?」
陳書蘭方才剛坐下沒一會兒,還在琢磨著等官員們稍散一散再去見爺爺,誰知青苔被人叫走好一會兒沒回來。
她與劉嬤嬤起身來尋,剛從宴會場那兒出來,便被這兩個婆子帶人捆了來。
陳書蘭被丟進了南閣樓的廂房裡,劉嬤嬤被他們捆起來不知拖到什麼地方去了。
陳書蘭步步後退,戒備地瞪著那兩個陌生且滿臉橫肉的僕婦,「誰派你們來的!」
那兩個僕婦只是冷笑,上前把陳書蘭的嘴堵上。
原本她的嘴也是被堵上的,只是拖進屋中來的時候不小心掙掉了而已。
陳書蘭全身被捆,如待宰羔羊。
她看到那兩個僕婦捂著口鼻,笑得不懷好意地退了出去。
她忽然嗅到一股異香。
那個香——
桌上擺著一隻香爐,冒著裊裊香菸。
陳書蘭臉色慘白,想到了什麼。
陳文琢不是個蠢貨,他的確不會給自已機會向爺爺求救,可陳書蘭怎麼都沒想到,陳文琢竟然敢在自家院子裡做這種事情。
恐怕還有旁人幫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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