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蘭沉著臉說:「知不知道你這副模樣多討厭。」
謝長淵挑眉:「真的討厭嗎?」
他靠近幾許,傾身停在陳書蘭面前。
陳書蘭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半步,但身後就是桌子,被這麼一擋,連忙用手撐住桌沿,身子因著慣性朝後倒了些許。
謝長淵一伸手,攬著她的腰把她一勾。
陳書蘭就這般撲在謝長淵身前。
穩住身形,又反應過來之後,陳書蘭惱火地一把推開謝長淵,還立即站遠了些。
陳書蘭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無奈教養良好,實在是罵不出什麼話來。
最後陳書蘭咬牙說:「你、你不要動手動腳,我不習慣這樣。「
「好說。」
謝長淵一笑,也果然不再胡鬧,摺扇一合,懶懶地坐在了桌前,端起青苔沏好的茶輕抿。
陳書蘭猶豫了一下,坐到離他稍微遠些的地方去。
這幾日她已經冷靜了很多,不再是被欺凌那晚剛剛醒來的時候,那般無助不安,任謝長淵挑逗一二就乖乖由他胡鬧。
她骨子裡的守禮和端莊已經成了習慣。
「你是來做什麼的?」沉默了片刻之後,陳書蘭問道。
「那你去找我妹妹又是做什麼的,真的是閒聊?」謝長淵笑笑:「如果是閒聊的話,那你還挺有心情的。」
「……」
陳書蘭抿了抿唇,「我不是閒聊,我是想問問陳家的情況……我總不能一直住在驛館裡吧?我那會兒沒問到謝姑娘,你如今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劉嬤嬤今日出門,說外面流言四起,都是陳家家醜。
陳文琢被貶去了邊防,二夫人好像也被中山王發落,禁足思過了。
如此一來陳家也算是安寧了,她回去當是正好。
就算……就算謝長淵說過要娶她,自已也曾答應,讓他去解決祖父那裡,她也不能一直住在驛館。
謝長淵盯著陳書蘭說:「我今日去了陳家,見了你祖父,你想不想知道我們都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陳書蘭急忙問。
謝長淵瞧笑著搖起扇子,賣起關子了。
陳書蘭皺眉片刻,放軟了聲調,「你為何去陳家見我祖父,是為……為你那日……說的事情?還是旁的?」
謝長淵逗她:「為那日說的什麼事情?」
「……」
陳書蘭咬了咬牙,瞧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惱火的不得了,唰一下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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