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逐漸感受到某種攻擊性十足的物件停在自已腰窩。
她呆滯了片刻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臉上陀紅一片,謝昭昭咬唇片刻,低聲說道:「那、就這樣抱一下……就沒事了嗎?」
雲祁閉著眼忍耐地說:「不要說話。」
她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聲音現在嬌媚的和水一樣,隨時能叫人發瘋。
謝昭昭「哦」了一聲果然不敢再說。
兩人就這般靜靜相擁。
謝昭昭被雲祁抱的越來越緊,她想回抱雲祁一下,也被他用力將雙手壓在懷中。
腰間威脅長久不去,
謝昭昭抿唇片刻,小小聲地說:「不然我幫你吧。」
雲祁神經緊繃,下意識地問了句:「什麼?」
等問完了忽然反應過來。
他緩緩低頭看著謝昭昭的臉,眸光之中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和審視,沉聲說道:「你怎麼幫?」
「我可以……」謝昭昭聲音小的更是聽不到,咳嗽了一下才飛快地說了個「手」字,然後說完臉就像是著了似的,結巴道:「以前習醫學過腎經。」
「有講這個……咳嗯……對的,說你這樣不太好,還是要解決一下的。」
「……」
雲祁瞪著謝昭昭頭頂良久良久,聲音極為陰沉地說:「和誰學的?和陸景榮?」
謝昭昭立即說:「書上看的。」
「陸景榮的書吧!」
謝昭昭暗叫不好,這人是在這種事情上是個軸的,難道不該先享受福利再秋後算帳?
他倒是壓著她根本讓她動彈不得,眼神刀子一樣盯著她審問。
習醫知道這些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說想幫忙也是一時衝動,現在雲祁這樣不給面子審問,謝昭昭也就立即跟個烏龜一樣縮殼裡去了。
嘴巴也閉的緊緊的,雲祁怎麼審她都是不說。
雲祁氣的不輕。
早知道習醫還要學這個,他打死都不會允她去學,還是和陸景榮學。
無名醋吃了一大壺,雲祁更加氣憤,心中和身體的火氣也持續了好久才總算逐漸消散。
半晌,雲祁攬著謝昭昭坐起身來,一言不發整理了自已的衣服,又拿了掉落的繡花腰帶和珠花幫謝昭昭整理。
等整理結束,雲祁沉著臉坐好,將桌上已經冷了的白粥喝光。
放下玉瓷小碗時,雲祁牽住謝昭昭的手:「回去休息吧。」
謝昭昭「哦」了一聲,乖乖站起身隨他往外走,瞧他背脊緊繃半個字也不多說,暗忖這人不至於生氣了吧?
吃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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