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手長腳長,完全把床外側擋住。
莎蘭只能往床內側爬。
可是這樣小的地方,她又能爬到哪裡去?
她只是剛翻了身而已,便感覺自已腳踝處被人一拽。
莎蘭「啊」了一聲,整個人如同一條魚一樣「咻」一下被拖回了謝長清懷中,四肢都被制住了。
謝長清的胸懷貼住莎蘭後背,陰沉沉地問:「我會死嗎?」
莎蘭牙關打顫,「不……不會!」
謝長清懸在她身上,感知了一下,除了渾身痛入骨髓,還有點眩暈之外,並沒有別的感覺,而這些疼痛和眩暈都是他可以忍耐克服的。
就這樣對抗了片刻,謝長清感覺眩暈和痛意都淡了許多,腦海清明一片。
他低下頭,灼熱又危險的氣息落在莎蘭耳蝸處:「你給安陽公主用的也是這個?小毒女,為什麼那麼做?」
「……」
莎蘭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一大片,呼吸也逐漸緊促起來,咬牙說:「你要替那個公主討公道嗎?」
謝長清沒有出聲。
但莎蘭感覺的到他在用一種晦暗深沉的目光盯著她看。
那目光叫人渾身不適。
她試著掙了掙,掙不開,並且耳珠忽然一熱,竟是被吻了一下,而後她就如同一條魚般,被謝長清拎著翻過來,雨點兒一樣細密的吻再次落下。
謝長清這個男人,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床上,攻擊力都很足。
而他若用溫柔刀,那刀鋒綿軟但殺傷力卻更加猛烈。
今夜的酒催化了心底某些情緒,讓謝長清也和往常不一樣了。
他親的莎蘭無處可躲,心慌意亂,原本在心裡築起的厚厚一道牆似乎轟然倒塌。
謝長清聲音暗啞:「叫什麼?」
莎蘭頭腦昏沉,渾渾噩噩都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直到唇上一痛,莎蘭頭腦清明些許。
謝長清又問了一句:「你叫什麼?」
其實先前莎蘭說過自已的名字,而謝長清那時候根本不想……或者說不屑知道,也壓根沒有過心。
莎蘭承認自已就是個小氣吧啦的人。
因此這一刻竟然倔強的不願意理會他。
謝長清輕呵了一聲,發出一聲似笑非笑的聲音,低低出聲:「告訴我,就把你的東西還你。」
「……」
莎蘭僵了僵,不甘願地說:「吉雅,我叫吉雅。」
謝長清「嗯」了一聲,一聲「雅兒」纏綿與唇齒相依的親吻間,莎蘭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就睡著了。
待到第二日醒來時,只感覺身後貼了一堵又厚又硬又溫暖的牆,一條手臂霸道地環在她腰間,掌心熨帖在小腹之處,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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