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本書保管的真好。
他有點吃醋了。
雲祁把書放在一旁,俯身喚她:「昭昭,昭昭……」
「嗯?」
謝昭昭迷濛地睜開眼,睡了太久,她都睡的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怎麼了啊?」
「陸先生……」
「什麼陸先生。」謝昭昭翻身一滾,又滾到了雲祁懷中來,「阿祁,我的人。」
「……」
雲祁怔了一下,英俊的臉上瞬間露出滿滿笑意,心中點滴酸澀也被沖了個乾淨。
他抱著謝昭昭吻了吻她的耳垂,「嗯,你的人。」
……
雲祁果真如太子所說,徹底在家中休息,放鬆了。
謝昭昭是知道他被「敲打」了,要在家中休息一段時間,因此也沒多想。
直到過了半個月,謝昭昭偶然聽到林野和雲祁稟報玄甲軍如今歸屬,才知道出了這等大事。
謝昭昭氣急敗壞:「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這事,先前我們不是猜到了嗎?」
雲祁揮手讓林野退下,伸手一探,把謝昭昭撈過來抱在自已懷中,低頭用額頭碰著謝昭昭額頭,「你那天也沒問我去東宮說什麼事。」
「……」
謝昭昭一把推開他,臭著臉說:「你就沒給我機會問!」
她午睡起來,都傍晚了,便吃飯、下棋,繼續休息。
她哪裡有空問起來?
而且雲祁表現的雲淡風輕的,謝昭昭便以為也無甚大事。
最近太子生辰又要到了,在加上,還有雲瑤和陳文碩之事,太子負責的肅清貪腐之事,有很多事情可以說,誰能知道是兵權被卸。
雲祁哼笑兩聲,又低頭靠過去,「那這樣,我親你一下,你當時懲罰我了,怎麼樣?」
「不要臉!」
謝昭昭罵了一聲,「哪有這樣的懲罰,美得你。」
雲祁笑意連連,也不懼她惱火,低頭就親了上去,待到溫存暫歇,雲祁才靠在謝昭昭耳邊,「罰完了,不許生氣,下次你如果生氣,你還這樣罰我。」
謝昭昭被他這樣亂七八糟搞得哭笑不得,伏在雲祁懷中沒好氣地說:「就你會油嘴滑舌,你怎麼這麼會說話?不去做個說書人都是淹沒了才華!」
「你想聽我說給你聽。」
「我才不聽!」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雲祁說:「這樣也好,父親說的對,這兩年我幾乎都沒有休息過,與你親昵兩日,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太緊迫了些。」
「如今我們正好歇一歇,我陪你養胎。」
「行。」
謝昭昭腦袋枕在雲祁肩頭。
從她重生在花轎睜眼的那一瞬,她便馬不停蹄地對付二房,想辦法將自已這一房和二房分開,為的就是二房出事的時候不牽連他們。
二房的事情解除,又是太子遇刺以及周王梁王之事,再之後雲祁巡視冀北,她也隨之出京。
當真是毫無空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