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她那會兒還以為雲祁想干點什麼,卻是想多了。
他只是想簡單溫存一下。
現在溫存好了又來說這個!
「嬌妻在懷,我若一直穩得住,那我真不是個男人。」雲祁笑說著,雙手伸出來,把謝昭昭攬抱在自已懷中,「只是你現在身子重。」
他自然不能做禽獸。
儘管陸漢秋表示可以——雲祁現在看陸漢秋很是不爽。
那廝太口無遮攔了。
連自已的床笫之事都要來建議一番。
這讓雲祁有一種私密之事被人窺探的感覺。
但誰叫陸漢秋辦事能力還不錯呢?
雲祁便是看陸漢秋不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事發生。
謝昭昭小小地「哦」了一聲,手指把玩著雲祁的衣帶,煞有介事地說:「我可以幫你,真的。」
雲祁:「……」
他低頭,有些猶豫,又有一點點期待地看著謝昭昭:「怎麼……幫?」
兩人目光相對。
雲祁的眼神幽暗深沉,有一簇火苗在閃爍。
謝昭昭被看的臉紅,卻也沒有退縮躲閃,她那細長白嫩如水蔥的手指輕輕從雲祁衣帶上往下滑,一點、一點、再一點。
直到摸索到該去的地方,顫顫巍巍的停住。
謝昭昭在永州的時候曾說腎經學過這個,還想幫雲祁,後來雲祁也曾調侃過她。
但她卻還是第一次這樣大膽。
理論和實踐是有許多差距的,謝昭昭想的很簡單,實操起來卻笨拙的厲害。
雲祁原本只是忍的難受,倒是還能忍。
現在被她好心的照看,弄的更難受,難受的想爆炸,想失控。
謝昭昭的手顫顫巍巍的,看著雲祁緊繃且陰沉的臉色心虛不已,弱弱地說:「我、我對不起嘛……我再試試。」
「別試了。」
雲祁緊緊地捏住謝昭昭的手腕,咬牙切齒地說:「我怕把命斷在你這裡。」
謝昭昭臉色漲紅,又羞愧又尷尬,「我——噯!」
雲祁忽然呼吸沉重地撲過來,重重地吻到了謝昭昭唇上,把她那又笨又要命的小手抓起來,按在臉頰一旁。
那吻熱烈的嚇人,灼燙的謝昭昭驚呼失聲,被雲祁占盡了便宜……
良久良久之後,謝昭昭的心跳都沒有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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