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低身子,完全把謝嘉嘉困在了他自已和廊柱之間。
讓謝嘉嘉無處躲避,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酒氣麻痹了理智,懷中的嬌人兒蓄意的招惹更催化了心中的衝動。
玄明的吻越來越重,手更是失控地順著腰線往上,似是有自主意識一般,落上了謝嘉嘉身前起伏之處。
謝嘉嘉輕喘一聲,一把按住他的手。
玄明的手又回到了謝嘉嘉的腰間。
他的吻落到謝嘉嘉耳畔。
明明先前親近的時候,謝嘉嘉都抱著三分逗耍心思,看他能忍多久。
她也自認為自已是身經百戰的,畢竟寫了那麼多的曖昧。
可這會兒,玄明低喘的呼吸聲就在謝嘉嘉耳畔響起,卻叫她一下子紅了耳郭,臉和脖子也失控地泛了粉紅。
謝嘉嘉心裡大喊:我靠,能不能不要這樣喘!
什麼都沒幹啊!
「抱歉。」
玄明的聲音低沉暗啞,像是過了砂礫一樣,聽在耳中便帶著點點的酥意。
那熱氣噴薄在謝嘉嘉的耳畔。
她下意識地縮了身子,卻又無處可躲,只能往玄明懷中貼。
她大約明白,什麼叫做能讓耳朵懷孕的聲音了。
太要命了。
她現在手軟腳軟,都快要站不穩了。
果然她寫曖昧自嗨和真實情況差很多啊。
而且玄明這個傢伙!
看起來沉穩本分,一幅木頭模樣,牽個手猶豫再三,抱一下猶豫再四,想要親一下又一直磨蹭著不敢動的樣子。
結果自已稍稍主動他竟然這麼衝動,還直接上手了!
這人要是個木頭,那絕對不是什麼笨木頭。
而是又高大又好看又安全還能自學成才的上等良木!
「嘉嘉,我送你回去再走。」玄明低聲說著,卻沒等到謝嘉嘉出聲回答,便又吻住了謝嘉嘉的唇。
他其實以前不是沒想過這些。
他是個男人,再沉穩本分骨子裡也有野性。
而且也見過一些風月場面。
看到自已喜歡的姑娘怎麼可能不想親近一二。
只是那時候兩人的事情沒說開,關係未定他也便一直恪守規矩本分。
可今日他提了親。
他與謝嘉嘉的事情正式擺在了明面上,便要準備成婚之事了。
他如何還能恪守規矩?
原是想擁抱一二,淺嘗甜頭而已,誰知謝嘉嘉這般勾挑,他又哪裡控制的了。
謝嘉嘉只覺唇齒之間都是他的氣息,還有淡淡的酒氣浮動。
她的手推在玄明的肩頭,推不動,也不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