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清盯著莎蘭,有些保留地說:「你不是說,彩衣也有不那麼丑,不像錦雞的麼?我好奇。」
莎蘭眼睫閃了一下,又一下,眼底的睏倦也散去幾分,淺淺笑道:「好奇什麼呢?」
「……」
謝長清的神色稍微訕訕,也不多言,只問:「難編嗎?」
他那雙狹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莎蘭,問的是彩衣,可是幽深的眼底卻帶著幾分明晃晃的期待。
莎蘭咯咯笑了起來,手臂圈抱住謝長清的頸子,把他拉近到自已面前來,「彩衣不是全部用花編出來,還是要穿用專門的布做的衣裳。」
「然後把花用竹柳枝編在一起,戴在身上。
「做衣服的布料、還有用來編的花也要提前準備。」
「你如果現在想看,估計是不行了,都趕不及。」
謝長清的眉毛皺了起來,「什麼布料?什麼花?我現在就讓人準備。」
「準備好了做什麼,嗯?」
「……」
謝長清沒話了。
他沒有直說,但其實表達的夠清楚了。
茉蘭人的彩衣是男女成婚時候才會用的,莎蘭這麼聰明的性子怎麼可能沒聽出他問彩衣的意圖?
只是他不直說,莎蘭也揣著明白裝糊塗,看誰耐得住唄。
莎蘭也不多說什麼,翻了個身,後背貼在謝長清身側,抓著謝長清的手臂當枕頭,然後便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她這樣無所謂的樣子,叫謝長清又莫名氣惱起來。
想當初在京城,莎蘭還問他要不要穿彩衣走過鋪滿鮮花的海島,永遠在一起。
如今卻是這般懶得理人了。
謝長清瞪了莎蘭的後腦勺片刻,手臂一撈又把莎蘭轉過來,和自已面對著面。
才要說些什麼,莎蘭睜開眼,眸光幽幽:「怎麼了?」
謝長清沉著一張臉:「現在到海神誕還有十來天,你告訴我都用什麼東西,我讓人去準備,你編一件出來。」
「你準備不好的。」
「為什麼?」
「因為做彩衣的布料都是姑娘親手織的,十來天如何織的出來?」
謝長清:「……」
他盯著莎蘭看了半晌,這回是徹底沒話了。
沉默了好久之後,謝長清閉了閉眼,等到雙眸睜開的時候他手臂一緊,把莎蘭攬緊了幾分,聲音沉悶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織布?」
「織布又要多久?需要什麼東西?我幫你找。」
頓了一下謝長清又補充:「還有要什麼花,我種在這堯城,隨時讓你取來編彩衣……編著玩。」
「……」
莎蘭瞅了他一會兒,「謝長清,你就說你想穿彩衣,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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