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間,她只覺那抱著自已的手臂霸道的厲害,半點不松。
那懷抱更寬厚熱燙。
在這冬日裡帶來許多的暖意。
有什麼粗糲之物探上自已的腰間,摩挲出幾分癢意來,耳畔也有溫熱氣息游移。
秋慧嫻淺淺地哼了一聲,躲著那微微的癢意和溫熱的氣息,卻是又將自已投入了那霸道又溫暖的懷抱之中。
謝長羽微眯著雙眸,盯著懷中睡的昏沉的女子,想起先前他回來時,她陡然睜開眼睛時候,那眸中閃動的慌亂和驚懼。
新婚那夜,他捏住了她的脖子,定然是將她給嚇壞了。
所以如今才這般反應吧。
謝長羽覺得,給她幾日習慣一下,適應一下。
左右已經拖了大半個月,也不急在這一時。
只是,懷抱嬌軟之軀,還是自已的妻子,這等境況,就如同一桌美食只能看不能吃,心中真不是滋味。
謝長羽眯眼看了半晌,吻了吻秋慧嫻白如珠貝的耳垂,指掌也輕輕撫觸著那纖細腰肢,上下流戀了許久,都不願撒開。
只瞧著秋慧嫻微蹙柳眉,似是要醒,謝長羽才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已的動作。
而後等秋慧嫻重新睡熟之後,謝長羽也玉滿不求地睡了過去。
……
隔日,秋慧嫻起來的時候謝長羽已經起身了。
因昨日前半夜幾乎沒睡,後半夜才睡著,秋慧嫻起身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招呼茵兒進來服侍洗漱,穿衣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已的衣帶松垮了許多,也不知是睡著了磨蹭掙開了些,還是……
「咦,小姐,您這耳朵怎麼有些紅?是冷著了嗎?」
茵兒過來掛帳子,有些疑惑地說。
秋慧嫻的手下意識地摸上耳朵,「哪兒紅了?」
「小姐您看。」茵兒拿了把小銅鏡來,照在秋慧嫻面前,指給她看,「這兒。」
秋慧嫻側臉一瞧,耳垂的確有些發紅。
她的腦海之中忽然浮起一些半夢半醒之間的旖旎感觸。
所以,那不是做夢了,是他?
他不是先睡著了嗎?怎麼……
秋慧嫻慢慢地抿住了唇,面上浮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紅潮,「是凍著了吧……世子人呢?」
秋慧嫻胡亂地轉移了話題:「去載月居了吧?」
「是啊。世子早起便去載月居了。」
「哦。」秋慧嫻隨口問道:「他什麼時候起身的?」
「天還沒亮,辰時剛過點兒吧。」
秋慧嫻點點頭,一面洗漱一邊與茵兒閒聊著,用早飯時秋慧嫻沒去打擾謝長羽和謝煥,而後開始處理府中日常事務。
這之後的兩日,謝長羽白日裡陪著孩子,偶爾會出門,基本不怎麼出現在秋慧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