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被秋慧嫻捂著,說話的時候唇瓣輕擦著秋慧嫻掌心細嫩肌膚,惹的秋慧嫻掌心發癢,素手連忙縮了縮。
「不至於請大夫,只是今日奔忙一天,真的累了。」
秋慧嫻盯著謝長羽說:「如若世子……夫君今晚還是如以往那般需索無度的話……我怕明日起不了身,耽誤府中事情。」
謝長羽咀嚼著她的話。
對那需索無度四個字著重咀嚼了一番。
所以是她身嬌體弱,不耐自已需索嗎?
謝長羽思忖片刻,低頭:「那隻一次,明日你多睡會兒,府上事務讓管事去做。」
秋慧嫻:「……」
謝長羽又說,「你沒嫁進來之前,都是管事在做,做的也算井井有條……其實你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他說著,將懷中妻子抱起,往床榻走去。
秋慧嫻抓緊了謝長羽身前衣服,知道自已今晚也是逃不掉,便嘆氣咬唇說道:「那夫君可要說話算數,莫要欺我。」
謝長羽似是笑了一下,聲音很輕。
他也不曾回答會不會說話算數,只將秋慧嫻放到榻上,去拉她寢衣的衣帶。
秋慧嫻輕咬牙關,不敢出聲。
說句羞恥的話,夫妻之事她感受到了許多歡愉。
只是每每歡愉之後還要被他強勢需索,那樣無底洞一樣的擁抱,所有感官完全不受自已控制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她只有兩分愜意享受,剩下八分全是羞恥。
而且隔日還貪睡不起……
伺候的人雖然都不敢露出過多不對的神色來,但秋慧嫻自已覺得,她們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待自已。
她們的腦子裡,不知道浮現了什麼樣的桃色畫面。
這更叫秋慧嫻覺得折磨。
「我聽到她們叫你阿嫻。」謝長羽帶幾分喘意的聲音在秋慧嫻耳畔響起,「阿嫻……你的確溫婉賢淑,是好妻子。」
秋慧嫻呼吸緊促,貝齒輕咬下唇,雙手死死地抓著謝長羽的手臂。
她歪著頭盯著輕紗床帳。
床帳之外的燭火輕輕晃動著,那般色澤,曖昧且朦朧。
她每一次都是這樣,不敢去看謝長羽的臉。
但謝長羽總不喜歡她這樣逃避似的羞怯模樣。
帶著厚繭的大手撫上秋慧嫻臉頰,他的吻落下來,奪走了秋慧嫻的驚呼,迫的她不得不面對著他。
而後在謝長羽強勢的擁抱之下,緊緊地回抱住了他。
仿如海潮起起落落,秋慧嫻神思朦朧,不知什麼時候被拉的忘卻矜持,在謝長羽頸間落下許多細碎的吻。
指甲也失控地刮過,在謝長羽手臂上留下了刮痕。
……
隔日,秋慧嫻在謝長羽懷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