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當然。」
秋慧嫻一喜。
她自幼受家族薰陶,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書法更是最愛,這些字帖對她來說可太有吸引力了。
當即秋慧嫻便挑選起來。
謝長羽看她對這個愛不釋手,對那個也依依難捨,便說:「都帶走吧。」
「可是——這兩本更適合世子臨……」
「我不需要這些。」
秋慧嫻被這些字帖惹的心花怒放,也沒有深想。
既然謝長羽如此大方,她也便將那些字帖都收起來,唇角笑意盈盈說:「世子這樣多的好東西全給了我帶走,真不知要如何感謝。」
「簡單。」
謝長羽低沉的聲音在秋慧嫻的耳畔響起,那粗糲的指掌也落到了秋慧嫻腰間。
秋慧嫻一個激靈,連忙按住謝長羽撫在她腰間的手。
他竟不知在何時靠的這般近了!
「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感謝了。」他聲音沉沉,語氣暗啞。
那噴薄在秋慧嫻耳畔的熱氣,讓秋慧嫻敏銳地意識到他的心思,連忙縮了縮脖子躲閃,「世子你——」
「叫夫君。」
謝長羽提醒著她,手掌用力,托住秋慧嫻的腰帶著她轉了身,雙手一握,將她放在書案之上。
他弓腰俯身,雙手撐在秋慧嫻身側,把她完全控在書案和自已的胸懷之間,讓她進退不得,而後探手進披風之內,緩緩順著秋慧嫻的後腰往上,極度危險的撫觸。
秋慧嫻心中警鈴大作。
這可是書房!
他要這般胡來嗎?!
電石火花之間,秋慧嫻雙手抱上謝長羽的脖子,柔婉道:「夫君、夫君我們回房。」
謝長羽卻是難得地勾了勾唇。
他懷中的妻子無疑是聰慧的,知道以柔克剛。
每每他不那麼想放過她的時候,她便嬌柔服軟,溫聲輕哄。
那般姿態,總是讓謝長羽不捨得放開也放開了。
但這手段用的次數多了,便不那麼管用。
任何男人都是有劣根的,謝長羽也是個有劣根的男人。
尤其是他看過秋慧嫻情到濃時的妖媚之氣。
那和她平日裡的端莊賢淑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如此鮮明的對比差別,挑動了謝長羽心底的某一根弦。
每每在秋慧嫻羞恥地有些抗拒的時候,他便更是亢奮的不願撒手。
今夜便是如此。
他不是孟浪的人,今晚卻很想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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