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是如此孟浪放肆!
「阿嫻。」
等一切結束,粗重的喘息聲在秋慧嫻的耳畔響著,無比曖昧。
秋慧嫻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聲音竟然也能用得上曖昧惑人這個詞。
掌心濡濕,她怔怔地蜷了蜷手指,無法想像自已方才做了什麼。
「阿嫻。」
謝長羽又是一聲輕喚,呼喚之中似帶著幾分低沉笑意,那約莫是舒爽之後的愉悅吧。
秋慧嫻恨恨地想著,咬牙翻身背對著謝長羽,離他遠遠的,閉上了眼睛。
而後這一整晚她都沒睡好。
一整晚,都是一些混亂癲狂,臉紅心跳的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身側的人起了身。
秋慧嫻睏倦地張開雙眸,看到謝長羽在披衣裳。
「已經在府上待了好多天了,須得回營去看看。」謝長羽系好了腰帶,彎身而來,親了親妻子的唇,「這次要在營中留幾天。」
秋慧嫻忘了昨晚的不悅,猛然睜眼,「可是煥兒這兩日放假回府……」
「你照看就是,那小子現在喜歡你多過喜歡我,你照看,我放心。」
以前只要是謝煥回家,謝長羽必定休沐在府上陪伴。
但現在好像也不太需要了。
「好好睡。」
謝長羽直起身子,輕拍了拍妻子臉頰,「這次回營不確定待幾日……」
他本是要簡單交代一二,又想起昨晚妻子羞憤轉身不理人的姿態,忽而淡笑一聲,揶揄:「這段時間不會有人對你需索無度,放浪形骸了。」
秋慧嫻眼睫一閃,昨晚上的記憶回籠,瞬間臭臉,拉緊被子冷颼颼說:「夫君慢走。」
謝長羽唇邊笑意變大,什麼也沒說,起身離開了。
秋慧嫻看到他的笑容,更有些憋悶,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面對著床內側,許久才又睡過去。
……
那一晚的事情,實在是不堪回憶。
秋慧嫻只要想到就臉紅心跳。
她從小到大都循規蹈矩,哪怕後來支起門楣,但在男女之事上依然還是根深蒂固的矜持守舊。
哪能想到還能做到那個份上去?
以至於謝長羽離開時候,她總會忍不住想起,還會控制不住那場景入夢,折騰的她睡不安寧。
然後總要睡懶覺。
這一日醒來時又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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