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的包廂里,竇韻被坐在對面的蘇黎盯了有十分鐘,被這樣不懷好意肆意探究的眼神一直看著,竇韻的忍耐也終於到了頭。
「你想問什麼,問吧。」
「終於放棄你那天上月,移情別戀了?」蘇黎直接的很徹底。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竇韻哭笑不得。
「嘿嘿,過來人經驗,你現在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已經不純潔了。」蘇黎知道竇韻和戚銘朝是不可能的,他直接將戚銘朝排除在外。
竇韻心下一驚,這也能看的出來啊?該不會是還沒消散徹底的鈴蘭信息素被蘇黎的狗鼻子給聞見了吧。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知道他出院了,心情好,僅此而已。」竇韻淡定,的回答。
「嘖嘖,好吧,不想說也沒關係。但你說說你就不能——哎,算了算了,勸了這麼多年都沒用,你高興就好。」
蘇黎明白竇韻愛的太卑微,這樣的情感於蘇黎這種家世的人來說是天方夜譚,是極其可笑的東西,他們的世界從來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嗯,現在這樣就很好。」竇韻淡淡的說道。
見菜已上齊,服務員退出去關好門,蘇黎看著比往日吃飯積極的竇韻,說出了竇韻最感興趣的事。
「吶,有關他的,你總是愛聽。」蘇黎看了一眼,竇韻果然停頓了一下。
「前些天,蘇煜回家,路過書房偷聽到他和我父親說話。」想到竇韻肯定也略有耳聞,有關於那個人的所有,他總是很在意。
「鄺家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圈內傳言戚銘朝發難了鄺家,連根帶泥地拔掉,鄺家舉家遷出了鄴都。
戚家如今如日中天,勢力龐大,已然蓋過秦氏。
那些個頂流世家聽聞鄺家的事都瑟瑟發抖,生怕怕一不小心,下一個就輪到自家,個個提心弔膽的打聽事情的原委,結果一無所獲,後來不知哪裡來的傳言戚銘朝是在剷除異心,鄺家站錯了隊,所以被踢除了局。
「我父親也很慌,不明就裡詢問蘇煜緣由,我家現在基本是蘇煜說了算,但他並未對傳言多做解釋,只是讓我父親警醒著,別再讓三叔家蠢蠢欲動,老是把蘇沁往家裡帶。」說實話蘇黎一想到自己的三叔也煩躁得很。
「嗨!你也知道我那三叔,因為蘇煜在上將身邊做事,總覺得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做著一步登天的白日夢。以往蘇煜也就警告一二,可這次卻疾言厲色,直接警告我父親,如若三叔那邊不徹底消了心思,早晚有天生出禍端,連累整個蘇家。聽我父親的意思,要顧念兄弟之情,不想做的太絕。如此這般,蘇煜也直接告知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