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錯了,都怪我,寶寶乖,不哭了哈。」
「好酸哦。」竇韻被這酸話麻的沒情緒了。
「哈,你好喜歡哦。」戚銘朝學著竇韻的語氣說道。
「是哦。」
「對哦。」
「夠了哦。」
「就不哦。」
「戚銘朝——」
「竇韻——」
「!別學了,戚銘朝,你,你怎麼這麼幼稚吶,幼稚鬼!」竇韻拉起戚銘朝的手狠狠咬了一下。
「嘿,愛哭鬼是小狗變的嗎?這麼愛咬人啊。」戚銘朝看著竇韻鬧,他在笑。
「戚銘朝。」
「嗯?」
「戚銘朝。」
「嗯。」
「戚銘朝。」
「昂,你說。」
「戚銘朝,謝謝你。」
「就光嘴上謝啊?」
竇韻歪頭斜了一眼笑得溫柔又狡黠的人說道:「你下來點。」
戚銘朝照做,然後他們接了一個濕潤甜膩的吻,戚銘朝抬手摸了摸破口的下唇笑得跟個痴漢似的,竇韻有些無語。
竇韻轉過身,爬在欄杆上朝著山澗雲海大聲喊到:「我,竇韻,有家啦!」聲音迴蕩在山谷之間,越傳越遠,跟著走過來的戚銘朝剛好聽見那人小聲嘀咕的後半句。
戚銘朝聽見夾雜在風聲中的心酸,竇韻說,我再也不是沒人要的野孩子了,我有家了。
戚銘朝抿唇微笑,那裡面的情緒太複雜,唯有心疼太明顯,只是他沒有挑明。
戚銘朝走到竇韻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他,將人牢牢裹在懷裡,他低頭蹭蹭竇韻泛冷的臉頰說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嗯。」
兩人依偎靜看山霧消散,山景盡收眼底,直到竇韻身體回暖與戚銘朝的體溫一致,戚銘朝繞到竇韻面前,他捧起竇韻冰涼的手給哈哈氣,搓一搓,暖一暖,然後牽著放進自己的衣兜里。
兩人散散漫漫溜達下山,正午的時候剛好來到梵淨古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