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微微垂眸,冷銳的下顎突地繃起,幾乎要被她弄到極致。
「等我片刻。」
他氣息沉下來,捉住馮蘊的手放入溫水裡,怕她受涼,「很快回來。」
馮蘊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極快的消失在眼前,虛脫般躺下去,闔眼蹙眉,難受得仿佛要死去。
這樣的冬夜裡,青瓦屋檐下,雨聲滴滴嗒嗒,她原該享受這樣的寧靜,美美的洗漱好,再美美地睡一覺,可她為何饞得好似片刻都等不得?
她這是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
裴獗出門沒有看到淳于焰,只見左仲和紀佑在外面候著,表情稍緩,喚他二人過來。
「我在夫人房裡,不可讓人驚擾。」
二侍衛低頭拱手,「屬下明白。」
裴獗正待轉身,想了想,又叫左仲過來。
「把濮陽九接來。記住,要隱秘行事。」
左仲算是裴獗的親信,可對馮蘊中毒一事,也是一知半解。
他看出將軍臉上深藏的隱憂,應諾。
「將軍放心,屬下即刻差人前去。」
裴獗點了點頭,這才回屋,關好房門,他迅速脫去半濕的衣袍。他有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下腹沉甸甸極是可怕,他低頭看一眼,又將半濕的軟絝拉起來系在腰上,正要去淨房,掃眼看到案几上那個盛著羊豪的匣子。
上好的檀木製成的木匣,幽香雅致。
「樂正子制」,四字印鑑古樸而華貴。
裴獗拿起那支精貴的羊毫,眼裡陰雲密布。
端詳片刻,這才拿著它,推開了淨房。
我今天沒什麼狀態,感覺寫得很爛……
裴獗:確實,好狀態都讓你弄沒了,差點餓死我妻。
馮蘊:別廢話了,我餓,吃得下一隻野獸。
淳于焰:滾滾滾滾不要在要跟前,小心我發瘋。
蕭呈: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第204章 醋味熏天
馮蘊很難受,很難受,一個人安靜地等待著,沒有人說話,沒有事情來分散注意力,拼命抑制毒素滋生的焦渴。
過程煎熬而漫長。
那絲絲縷縷的癢,幾乎要將她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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