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氣的是,她什麼都要,卻不要他。
淳于焰重重哼聲,「你是想借我的手,掩人耳目,把礦山拿過來?」
馮蘊道:「世子英明。」
「呵!」淳于焰皮笑肉不笑,「怎麼,是裴妄之不好使了嗎?要借我這個閒散世子的臉面?」
馮蘊輕嘆一聲,「中京指不定多少人盯著他呢?這事不能由他出面。」
哼!淳于世子面具下的驚世容顏不見半分,那雙眼神卻利如閃電。
「我說你這麼好心請我來,好酒好菜好生意地招呼,原來是鴻門宴啊。」
「世子此言差矣。」馮蘊伸手,「我大兄從信州帶來的酒,我親自滷的牛肉,親手醃的鵝……就差菜不是親自炒的了。這一桌要是鴻門宴,世上便沒有誠意飯可言。」
一聽說是她親自弄的,淳于焰表情好看了許多。
他揚起眉梢,一副驕矜的模樣,
「他裴妄之品行高潔,不占朝廷好處,我淳于焰便是一個欺世盜名之徒,壞事做盡,霸占礦山?」
「世子誤會。」
馮蘊當然不是為了顧及裴獗的名聲,只是不想打草驚蛇。
礦、鹽等物,是朝廷命脈,晉廷可以讓手給淳于焰,卻絕對不會便宜了有「不臣之心」的裴獗。
見淳于焰不答,她笑著搖頭,「我是一個利潤極大的好生意,說日進斗金也不為過,這才找來世子。既然世子對賺錢沒有興趣,那就當我方才的話沒有說過,來,吃酒,吃酒。」
「……」
淳于焰無言以對,恨得牙根痒痒。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他怎麼都捉摸不透的馮十二,對他簡直是瞭若指掌。
有錢不賺,王八蛋。薅晉廷的羊毛,何樂而不為?
這個節骨眼上,晉廷那些人為了金鑾殿上那張龍椅,肯定會打得頭破血流,哪裡顧得上遠在安渡的一座石墨礦山?確實有機可乘。由他出面,也確實比風口浪尖上的裴獗更為便利。
畢竟世人都知道,雲川世子唯利是圖。
晉廷里的王公大臣,包括李宗訓,無數人都拿過他的好處。
這事對他來說,並不為難。
淳于焰心下有了定策,卻不想給馮蘊一個明白話。
「等雪停了,我派人上山看過再說吧。大雪天,人也懶,要是這年過得不舒心,說不定我開年就回雲川去了,不做這生意也罷……」
三更今天是辦不到了,二更會更,但會晚一點,姐妹明天來看。本來是想好今天多寫一點的,但二錦的貓咪昨晚突然發病,送到醫院就病危了,心源性肺水腫,現在還在氧艙里治療,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前三天都是危險期。從昨晚到現在,二錦幾乎沒怎麼合眼,向大家告個歉,後面會補上這沒有更的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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