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規束好,指不定哪天就鬧出大事,無法收場。
那宣平候和滎陽惠王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到時候摘不清,糊一身的稀泥。
「大王的顧慮是對的。不過,其實最不省心的就是我了……」馮蘊笑盈盈地看著裴獗,唇角微微勾起來,「我也常仗大王的勢,胡作非為。大王是不是也想責罰我?」
裴獗垂目,「你不同。」
馮蘊故意笑問:「我有何不同?」
裴獗眉頭微微一挑,「你是我的人。夫妻一體。」
馮蘊笑了起來,手指把玩著他胸前襟領,「所以你才正該忌憚著我。」
裴獗低頭,「好,以後忌憚一些。」
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馮蘊勾了勾唇,「那大王快去忙吧。別耽誤太久,我去榻上等你。」
說著,她抱了抱裴獗的胳膊。
裴獗微微一怔,反手便抱過來,順開她垂落的長髮,便往臉上親。
馮蘊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她稍稍別開臉,狐疑地看著氣息紊亂的男人。
裴獗看她揪著眉,「蘊娘不是想要?」
馮蘊:……
她只是心疼他這麼冷的天,還要忙碌,哪裡有那些心思?
「不想便罷了。」裴獗收回手將人抱坐在榻上,一副要就提槍上馬,不要就領兵撤退的從容樣子。
馮蘊看得有點樂。
「那你快去快回。」
裴獗剛平復下去的氣息又亂了。
「此事明日處理也行。」
馮蘊:……
裴獗掃來一眼:「等我洗洗。」
在這事上他是真的不客氣,但凡馮蘊流露出一點蛛絲鼠跡,他就會順著竿子往上爬,想方設法多來那麼兩次。
自從馮蘊從濮陽九嘴裡得知裴獗身體的情況後,就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他禽獸,反而覺得這男人其實克製得十分辛苦。
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莫說找個婦人發泄,就是找十個百個都無人敢說三道四。
但裴獗在馮蘊認識的男人裡面,算得上是頂級的潔身自好。
所以,她有時候也會縱著他,哪怕須得忍耐一點不適,哪怕要打開身子承受更多……
最多不過是多掐他幾把,也就算了。
裴獗是真的能幹。
一口氣折騰到四更天,才氣息粗重地躺下來,輕捏她手腕。
「蘊娘可累著了?」
馮蘊癱在那裡如同死人一樣,手指頭都懶得動,只拿眼風憐惜地看著自己新做的錦綢褥子,那細軟柔軟的面料,睡著是極舒服的,可讓臭男人一頓蹂躪,已是皺褶得不行了,有的地方就如絞過的鹹菜,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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