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的,綿軟嚶哦。
「你……你……是你……」
「我什麼?」
她雙手纏住他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你…更好。」
裴獗手臂微僵,悶哼一聲,抓住她的膝蓋,一起在激烈中顫抖,久久無法分開……
馮蘊覺得可能是李桑若詛咒了她。
侍候男人確實不是輕鬆活兒……
次日醒來,身子好似被野獸撕裂過一般。
恍惚一下,她看著大亮的天光,猛地坐起來,「小滿,快侍候我更衣,我要去接大兄……」
小滿在帳外,低笑一聲。
「娘子睡糊塗了。已近晌午,大郎君早就到了,在興仁殿同大王議事呢。」
馮蘊嘆氣。
這也怪不得別人。
她要當真狠下心不給,他也不會霸王硬上弓,說到底,還是食髓知味,這才著了他的道,稀里糊塗讓他得意了……
小滿昨夜跟左仲被迫聽房,心知是怎麼回事,不好意思細想,趕緊尋了個話題。
「芳雲殿今兒有一樁糗事,娘子要不要聽?」
馮蘊懶洋洋的,「芳雲殿的糗事,就是我的喜事。說吧。」
小滿笑盈盈地,略帶幾分羞澀。
「昨日那兩個宮女領了新的差事,戰戰兢兢回芳雲殿拿自己的衣物……但她們不敢入殿,只得拜託女史……誰知那女史找錯地方,抱出一堆畫像來……」
馮蘊:「畫像有什麼好糗的?」
小滿看她心不在焉,急急眨眼。
「畫像上的人,是大王呢!」
女史是新提拔上來的,對李桑若這隻被軟禁的舊時老虎,沒有以前的畏懼心。
原本,她拿錯東西,還回去就沒事了。可李桑若受了委屈,正找不到人出氣,對著她就破口大罵。
這下把女史惹急了。
當眾將那些畫像抖出來,說是太后房裡拿的。
「有戎裝的,有便服的,有朝服的,也有……那種衣服穿得少的……讓那女史好一番奚落。」
貴賤無常。
一個女史都騎到她頭上了,只怕李桑若又要痛哭一場,大發脾氣了。
馮蘊揚了揚眉,「大王可知曉了?」
小滿點頭,又說道:「李太后自是不肯承認,畫上的是大王,只說是她宮裡面首……我聽宮人說,那些面首,與大王都有幾分像的。」
馮蘊冷冷哼聲。
那些面首和其他宮人一樣,全被抓起來了。
李桑若這個始作俑者,倒是沒事人一樣,還在芳雲殿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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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氣正好,馮蘊簡單吃了點東西,溫行溯便過來了。
和裴獗在一起,兩人一前一後。
裴獗面容冷峻,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沒有表情,馮蘊多看兩眼,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經常被「鬼壓身」了……
穿上衣服就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