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從屋中出去後,嵇老夫人忽然皺著鼻子嗅了嗅,納悶地與身旁的顧媼道:「我怎嗅到了脂粉氣……」
忽然臉色一變,驚得抬頭往敞開的房門望了出去。
她兒子素來正直,絕對不可能去那些地方尋花問柳的!
可這些脂粉味又是怎麼解釋?
前兩日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收房的人,怎忽然間帶了一身脂粉味回來?
嵇老夫人轉念一想,兒子都二十四的人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怎麼可能不想女人?
戚氏他是不會碰的,只是這尋花問柳染了病怎麼辦?
思來想去,前兩日在她這說不收房,肯定只是說說而已。
原本已經消了心思的嵇老夫人,時下心思卻是活躍了起來。
*
嵇堰回了鶴院,洛管事讓廚房開始著手暮食。
正巧乳娘也在廚房給自家姑娘熬補湯。
濃白的補湯剛熬好,倒入湯盅端回了西廂,在姑娘跟前提了一嘴郎主剛回來,廚房在做暮食的事。
晚間不想用暮食,只打算喝些湯的瀅雪聞言,喊了蘿茵:「你去瞧著,看郎主的暮食什麼時候端去主屋,就來與我說一聲。」
乳娘看著蘿茵出了屋子,才問:「姑娘這是要與郎主一塊用暮食?」
瀅雪點了頭:「嗯,順便提一下你回安州的事。」
更想從中探一探過幾日鄭國公府婚宴的筵席。
他答應過的,不至於找理由搪塞了她,不帶她去吧?
今日郭媼打聽到鄭國公府來了人,送來了一張帖子。
這帖子,毋庸置疑就是婚宴的請柬。
*
嵇堰回了屋,放下佩刀喝了幾口茶水,洛管事便送來鄭國公府的請柬。
翻開瞧了眼,是大後天的日子。
嵇堰上任數月,也不愛結黨營私那一套,私下更是沒有與那戶世家往來。
故此,世家大族送來帖子,多數沒去。
但鄭國公剛正不阿,又立下汗馬功勞,便是沒有過多交集,嵇堰還是要去的。
只是讓嵇堰為難的是他昨日才答應了戚氏,若有筵席,他去赴宴便會帶上她。
昨晚應下之前,心想自己也不愛湊那些熱鬧,應下也無妨。
但這不過一晚,就來了這麼張似燙手山芋請柬。
既然應下了,嵇堰也不會食言。只是母親那邊得安撫一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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