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下,溫香軟玉,他感覺得到她的身體很柔軟,卻又僵硬著。
這般僵硬,可就是不服輸。
戚氏也在挑釁他。
嵇堰的眼神驟然兇狠,銳利如鷹,幾乎是咬著腮幫子警告道:「你別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做!」
瀅雪:「你不會。」
嵇堰只覺得她在說什麼鬼話。
他不會?
他會!
只要她敢接受他,他便會做那些禽獸事。
「睡回去!」他沉聲呵斥。
瀅雪也不是真的想與他作對,雖說這被窩暖和,但身體緊緊繃繃著,渾身不自在。
她從被窩中挪了出去,裹回自己的被衾,睜著一雙杏眸巴巴地望著嵇堰。
「妾身知道,知道郎主這是故意威嚇,逼退妾身。」
嵇堰呼出了口濁息,失力般躺下。
床榻甚軟,沒有半點的疼痛。
第一回,他在戚氏面前如此泄氣。
被窩下,依舊還殘留著女兒家的氣息,比這床上的氣息更為強烈。
原本對這戚氏心中有數,以為他嚇一嚇就能逼退她,可誰承想戚氏卻是脫離他所控。
忽然間,他生出了幾分悔意,當初就不該讓她住進鶴院,也不該同意什麼與她的一年之期,讓她入侵自己的地盤。
她依舊對他有戒備,可卻也會得寸進尺的向他逼進。
他退半步,她能進兩步。
靜默許久,嵇堰抬手遮住雙目,開了口:「罷了。」
瀅雪不知他為何忽然說出這兩個字,看著他好半晌,也躺了下來。
嵇堰遮住雙目,思緒放空之時,里側傳來女子軟軟的嗓音:「郎主下回別故意嚇妾身了,妾身是怕的。」
嵇堰拿開了手臂,雙目放空地望著帳頂,「嗯」了聲。
安靜了大抵一刻。
瀅雪心緒平和了,她問:「那兩個女婢,還有顧媼或都別有用心,郎主才會費心思去處理她們,是吧?」
不然不可能在她屋中宿兩晚。
「嗯。」他還是回應了。
「那郎主確定過了今晚之後,真能解決她們?要不然在西廂再多宿幾宿?」
「不必,她們會在今晚動手。」
瀅雪雖不知嵇堰設下了什麼陷阱,但他既然說今晚就會動手,那很大可能就是了。
又靜了半晌,嵇堰忽道:「戚氏。」
「嗯?」
經過方才自己主動鑽男人被窩後的事,她反倒是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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