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堰看向戚銘鴻,道:「此事我會承擔到底,還請岳父這些時日待在府中,莫要出去。」
在嵇府,尚能護下。
出了嵇府,一切都不可控了。
戚銘鴻不是意氣用事之人,點頭應下。
嵇堰轉身出了正廳,讓人把馬牽到府門外,而後吩咐洛管事。
除卻聖人的命令,誰都不能從嵇府帶走戚家的人。
再讓洛管事與頤年院的下人通氣,先給瞞下,他暫無閒暇時間勸慰母親。
嵇老夫人深居簡出,也沒有幾個聊得來的人。而前些日子因顧媼的事,洛管事也藉此來敲打了一番府中的下人。
下人能瞞,另外再只要謝絕拜訪,也是能瞞上幾日的。
吩咐洛管事後,又把胡邑喊了過來:「從今日開始,加強對府中的戒備。」
胡邑神色複雜的往正廳望了眼:「二哥,這事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明白非常棘手,嚴重的話,甚至會影響到二哥你的仕途。」
嵇堰暼了眼他,給了他一記淡淡的眼神。
「所以?」
所以為了仕途,不插手戚家的事?
胡邑非常清楚自家二哥的為人,他不會這麼做。
便是他,也能根據殺手追殺一事中,猜測得出什麼貪墨殺人潛逃,不過都是想置戚銘鴻於死地的藉口。
明知冤枉的,又是髮妻的父親,安州那點恩怨自然放到一邊,不可能不管。
胡邑想到這,也沒勸,只道:「我現在就去加強戒嚴。」
說著轉身去安排。
嵇堰戴上了大氅的兜帽,打馬往皇宮而去。
*
嵇堰離開後,戚銘鴻心思五味雜陳,看向自己的閨女,問:「芃芃,你如實與爹爹說,那嵇堰……待你如何?」
話到最後,又肅嚴道:「別只說好聽的哄爹爹。」
這些事到底是夫妻間的隱私,在旁人面前到底不好說,瀅雪看向二叔:「二叔,能不能讓我與爹爹單獨說幾句話?」
戚二叔連連點頭:「你們父女倆說,我回去睡一會兒。」
因嵇堰的態度,戚二叔終得鬆一口氣,在大半個月被人追殺的情況下,都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這會便是天王老子來了,戚二叔也覺得自己能睡得昏天暗地。
戚二叔離開的廳中後,瀅雪才開口應:「嵇堰待我很好,知道我對他有畏懼,還還未……強迫我。」話到最後,聲音漸小,耳廓緋紅。
戚銘鴻輕咳了一聲,隨而又問:「那你呢,你對嵇堰的心思是怎麼樣的?tຊ可有一絲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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