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還沒弄好?」
瀅雪動作頓了下,轉頭睨了他一眼。
「二郎若困,便先歇著,不用等我。」
嵇堰只得說:「我還得看邸報,只是見你磨蹭,怕你羞得不敢上榻才喚你。」
瀅雪好不容易壓下的羞恥,又被他給挑起,惱得輕瞪了他一眼:「不許說了。」
嵇堰唇角勾了勾:「那你還不快些。」
瀅雪反駁:「我哪有磨蹭,往常也是如此,也不見你催。」
別以為她沒察覺,她梳頭抹膏時,他一直盯著她看。比前些天還要頻繁。
嵇堰不可置否。
他哪裡算過她平日花多少時間來捯飭自己,只是覺得今日格外的漫長罷了。
瀅雪抹了手臂上的潤膚膏後,才站起轉身往床榻望去。
嵇堰好似很專注地看著邸報。
瀅雪微微抿了抿唇,心中腹誹了聲假正經後,才熄了往床鋪走去。
脫了鞋,從床尾爬入了里側,鑽入了被窩中。
嵇堰唇角略一勾,隨即放下了邸報,側躺著把人攬了過來。
又軟又香。
被抱入了暖烘烘懷抱中的瀅雪,倒是慢慢習慣了嵇堰的存在。她有些貪暖,捨不得推開他,便尋了個舒適的位置躺著。
只是緩了一會,又忽然想到他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恢復得過快了?
她甚是懷疑給嵇堰打板子的人,偷偷放水了。
不然這才幾日,嵇堰怎麼會恢復得這麼好?
她甚至都還懷疑,他在屋子裡頭休養,還是裝給外人看的。
懷疑歸懷疑,她也不過問。
若真如此,他裝著也自有他的道理,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tຊ底。
*
長公主府,主殿燈火通明,隱約傳出曖昧的聲音。
有內侍提著籠燈領著探子入了主殿。
主殿外有白衣郎君掛劍看守著,看到來人,便朝其招了手。
探子上前,低聲告知情報。
聽罷,白衣郎君擺了擺手,讓探子和內侍離去,隨即敲了房門:「殿下,有消息傳回。」
等了半晌後,房門才被打開,白衣郎君入了屋中。
長公主慵懶地站在床榻旁,有兩個赤膊的男人替其更衣。
衣衫披在身上,只一個輕晃的手勢,兩個男人便出了屋子,闔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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