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室大門敞開,胡邑也來不及敲門, 疾步而如, 看見了二哥徑直道:「二哥,有消息了!」
嵇堰抬眼望去, 略一點頭,示意他說。
胡邑:「根據黑哨送回來的消息說,曾有旅商在失蹤案的前一日, 有人在城外看到了一行詭異的旅商,詢問他們走的是什麼物品, 來自何處,他們不僅沒說,而且還不耐的呵退了他,所以那旅商覺得這其中有些古怪。」
說到這,胡邑繼續道:「去往公主府城外梅園的那一段路人煙稀少,若旅商從那處經過,把人劫了,再用運貨的箱子裝了人掩人耳目,也是有可能的。」
嵇堰:「那些人的特徵問明白了?」
胡邑:「問了,已經在繪製畫像了。」
嵇堰忽然間似想到了什麼,立馬闔上了摺子,立刻起了身,拿過架子上的大氅,邊走邊披到肩上。
「那邊繼續調查,再暗中調配一支精衛武哨和幾個精衛夜哨。」
武哨為正面突圍,夜探精於夜終潛入敵方探尋消息猶如魚得水。
二者亦有等級。
精、甲、乙、丙四等。
胡邑:「二哥這是發現了什麼?」
已然走出了屋外,嵇堰腳步略一頓:「以免打草驚蛇。
所以先不要過問任何事,只需聽我差遣。」
嵇堰很確定公主府,突厥的暗探都參與了其中。
若是沒有參與,怎可能都誣陷到了他們的頭上了,都沒有鬧出點事。
再者,公主府中蟄伏著突厥暗探。
長公主或察覺不到,但極有可能就蟄伏在她身邊。
長公主或會以私,貪財貪權,但說她若通敵突厥,可能性卻是極小。
*
嵇堰因近來查案幾乎都不沾家。
至於進展,瀅雪無從得知,只是隱約聽說與商旅有關,如今滿洛陽和周邊的幾個城池都在搜查過往商旅。
瀅雪和嵇老夫人依舊是井水不犯河水,各在各院過日子,互不打擾,倒是嵇沅常常跑來陪她。
這日,正在瀅雪在屋中正與嵇沅說著話,洛管事來稟告:「娘子,姑娘,余家讓人送了年禮過來。」
聽到余家,嵇沅笑意淡了下來。
她想起二哥說餘三郎已經暗中說親的事。
她眼裡的二哥剛正不阿,不會說謊騙她,既能說餘三郎要說親,那便不會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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