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雪板著臉,讓自己顯得嚴肅:「那也得正經些。」
記得他還受傷,她也沒敢亂動。
瀅雪在女子中,不算嬌小,可在高大的嵇堰面前,她就顯得嬌小了。
不僅沒對他造成半點影響,反倒讓嵇堰覺得她佯裝嚴肅的模樣甚是可愛。
便是覺得可愛也不能繼續逗, 省得把人給惹急了。
他板正了臉色, 鬆開手:「你坐。」
明毓坐了下來, 道:「別賣關子了。」
嵇堰應:「長公主被禁足公主府了。」
瀅雪臉上露出了驚詫之色:「還有呢?」
她著實想不到那麼受寵的長公主也會被禁足。
嵇堰搖了搖頭。
瀅雪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只是禁足就沒了?」
謝衍:「長公主在殿上當著聖上的面, 用暖爐砸了狀告她是貪墨案主謀, 且還是綁架,洛陽城外多起命案的幕後兇手。」
瀅雪驚了一瞬。
「但為什麼就只是禁足, 就沒別的懲罰了?」
若只是禁足,一樣可以派人謀害父親呀!
嵇堰知曉她最擔心什麼,便說:「長公主現在最想殺的人大抵是安州郡王, 其次是我,根本就沒心思對付岳父。」
「況且, 她如今被盯得緊,尚有與突厥細作勾結的嫌疑,她一旦沒有萬分把握就動手,只會引火燒身,萬劫不復。」
「今日之所以先禁足,一則是安州郡王一時半會醒不來。二是還得再細查證據。」
「總歸聖上已經因安州郡王的話對長公主的生疑,生出了嫌隙,諸多罪呈到聖上面前,聖上也不會再因少年時她的捨命相救而放縱她。」
瀅雪聽了嵇堰所言,卻還是沒法安心。
長公主手上的權勢一日還在,她一日都無法安心。
沉默無言了片刻。
不過萬事還是得需要一個過程,不可能一蹴可就,更別說是橫行霸道了多年都安然無事的長公主,還是再等一等吧。
調動好情緒,瀅雪看回嵇堰:「長公主的事之後再言,你身上的傷該換藥了。」
「你瞧了也怕,讓洛管事和胡邑來就成。」
瀅雪也知自己不熟練,說:「讓洛管事來吧,他昨日也包紮了,不過我不走,我要在一旁看著,等我看熟悉了,我再給你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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