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果酒後勁上頭慢,回到府中,這果酒後勁才上來。
瀅雪連路都走不穩,下了馬車後,嵇堰便把她打橫抱著,看向嵇沅:「你沒事?」
嵇沅看了眼醉醺醺的嫂嫂,搖了搖頭:「沒什麼事。」
她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比嫂嫂還要好。
嵇堰看向妹妹的婢女:「把姑娘扶回去,好生照看。」
隨即抱著妻子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嵇沅看著兄長抱著嫂嫂離開的背影,一陣艷羨。
這樣的夫妻,才叫做恩愛,才能白頭偕老。
那邊瀅雪被嵇堰抱著入院子,下人遇上都自覺避讓。
瀅雪攀著他的肩頭,笑得似個傻憨憨一般:「夫君,我高興。」
嵇堰低眸瞧了她一眼,眼底噙笑:「高興什麼?」
她說:「高興什麼都不同了。」
嵇堰用腳踢開屋子,走了進去,再用腳踢上門。
瀅雪自顧自說著:「阿爹的結局好了,阿沅的結果也不一樣了,她不會為了那麼個不值得的偽君子而鬱鬱而終了,所以我高興。」
說到最後,她依舊攀著他的脖頸,笑得更甜更粲:「我也不會像夢中那般受辱而自盡,反而有了長得好看,又有本事的好夫君。」
嵇堰不由地一笑,把她抱到了床上,給她脫去鞋襪:「就這麼高興?」
「高興呀,一切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有時候睡醒了,都覺得好像還在夢裡頭一樣。」
嵇堰聽到她的話,笑意淺了一些,如今這席話,可想而知初初知道那個夢會成真的時候,她到底有多驚慌害怕。
瀅雪低下頭,柔軟滑膩的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頰,眉眼彎彎地望著他tຊ,好半晌才說:「我夫君真俊。」
聞言,嵇堰輕聲一笑。
瀅雪笑意微斂:「最近我也在想,假若當初做那個夢的不是我,是夫君的話,又當如何做。」
嵇堰還真沒想過,他問:「想到答案了嗎?」
她輕點了點頭:「以前我不了解你,我會覺得你肯定不會搭理,巴不得看著戚家遭難。可現在了解了,也知道你從未記恨過父親,我想若換做是你做了夢,你會先去查證夢的真實性,再解救我父親,再次把長公主做的惡公之於眾,關入大牢,最後杜絕余家三郎特意接近阿沅。」
聽到這,嵇堰看著她:「這就完了?」
瀅雪酒意上臉,臉紅紅地點了點頭。
「你呢?」嵇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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