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快速上前。
眾人的目光都搜尋邵陵的人影,只見一個樣貌中等的學子慌張地想要爬窗逃跑。
餘三郎聽到是邵陵,雖驚訝卻又在意料之中。
邵陵此人心境極不穩,有時能在院中小試取得第二,有時卻又在前十外。且不知何原因,對他甚是敵視。
邵陵被抓走,只喊冤枉,經過餘三郎時,大喊道:「定是他賊喊捉賊冤枉的我!」
知道自家郎君被害,書童罵道:「我家郎君院試次次考三甲,你一次都沒超過我家郎君,我家郎君怎自毀前程去害你,你這話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邵陵被帶走,餘三郎緩了片刻,才追上亭長:「敢問大人,此次為何忽然徹查?」
這裡的學子將來誰都有可能高中,亭長倒是很客氣,應道:「是嵇大人向聖上提的。」
餘三郎眉宇微動,帶著試探,問:「不知是哪位嵇大人?」
亭長一笑:「如今這洛陽有誰不知這位嵇大人,且朝也兩個姓嵇的大人。」
「說來,若
非是嵇大人向聖上提議(),恐怕余郎君還真的著了道。”
餘三郎頗為勉強地笑了笑:“真的多虧了嵇大人。”
“或許後邊還需余郎君去府衙一趟,交代與邵陵有無過節,還有何時中的藥,何時出現的中毒症狀。」
餘三郎應:「自然。」
畢竟在辦公,亭長也不好多言,便道:「我還有事,告辭。」
餘三郎一揖,送走人後,站在原地沉默了好半晌,直至同窗與他說話,他才回過神來。
今日發生了這麼些事,學也學不進去,溫習也靜不下心,索性讓學生回一趟家。
餘三郎坐上馬車歸家。
馬車進城時,似聽到了爭論聲。
他撩開帷簾往外頭瞧去,是個背著背簍年輕姑娘。
姑娘模樣清秀,背簍中似是草藥。
似乎在爭論背簍捧傷了人,一個老叟要求陪銀子,那姑娘解釋說是他自己撞上來的。
解釋時,姑娘抬起眼,不經意地與馬車裡頭的郎君對視上了一眼,有些恍惚。
餘三郎與姑娘對視上了一眼,遲疑一瞬後,還是挪開了目光。
他總覺得像是在哪裡見過,但如今正是科考關鍵時候,他自是不會太在意旁的事。
只是今日才遭人陷害,一時間感觸頗深,便喊了書童:「去瞧瞧怎麼回事,若是那姑娘無意傷的人,便幫人把銀子給了,若是獅子開口,便說報官。」
說罷,便把帘子放了下來。
回到府中,書童才歸,把今日的事說了。
「一瞧就是那老叟訛人,小的給了他一串錢,告訴他若胡攪蠻纏,便直接報官,他便拿錢跑了。不過那姑娘一直詢問郎君的名號,想要報答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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