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夢中兩年後的科考,余家三郎才是狀元,永寧侯府沐四郎才是榜眼。
轉念一想,本就走向不同了,中間或有什麼意外也不一定。
與嵇堰說了,才知余家三郎被同窗下了藥,這或許也有所影響。
自然,也有可能是沐四郎這回發揮得好。
永寧侯府嫡次子高中,擺三日流水席,主宴席送了帖子過來。
這種宴席,自是要與老夫人說一聲。
現今婆媳二人,倒是比去年好了些,但也僅此罷了,沒有必要,還是極少見面。
便是偶爾去用個早膳還是晚膳,都是嵇堰在的時候去的。
老夫人過了個年,忙得心力交瘁,再有自己看人一次比一次不准,自是沒有力氣再做別的事。
她聽了是永寧侯府的宴席,擺了擺手道:「你看著來吧。」
說罷,又忽然嚴肅道:「侯府嫡子高中,送的禮要得體。」
瀅雪應道:「現在洛陽因長公主的事,都在禁奢,便是侯府的流水席,都只是素菜居多,不敢大肆操辦,這禮得體,但也不能貴重。」
老夫人被點了點,雖然心裡不大喜,但也知她說得有道理,便沒說什麼,只道:「那你便看著來吧。」
瀅雪點了頭,又道:「此次赴宴的,也有許多洛陽城中的青年才俊,三妹這次出席後,或會有許多世家尋上門來打探三妹的親事。」
老夫人想起余家的事,只覺得頭疼得慌:「這事先不用操心,阿沅才多大,還不到十五呢。且我見人高門貴女,十六說親的都有,阿沅有她阿兄,怕什麼。」
老夫人有這想法也好,總好過看人不准,應下一門不好的親事,讓阿沅受罪。
瀅雪出了屋子,恰好看到嵇沅過來陪她阿娘,便過去說了幾句話。
「永寧侯府四郎高中,宴請了咱們嵇府,你阿兄若是得空便會一同去,若是不得空,便是我與你,還有婆母一同去。」
嵇沅聽聞是永寧侯府,隨之道:「可是先前我生辰宴上,幫過說話的那位郎君?」
瀅雪點了頭:「就是他。」
嵇沅點了頭:「是他的話,也挺好的,德行品性都比那餘三郎好。」
說到餘三郎,嵇堰眉頭便沒松過。
瀅雪無奈:「好了,都過去了,莫要提起那個人了,省得你二哥或是你阿娘聽見了,還以為你對人家念念不忘呢。」
嵇沅瞪眼:「我一次兩次眼瞎便算了,第三次再看走眼,那就不是眼瞎,而是蠢了。」
瀅雪笑道:「最好如此,後日的宴席,你選好幾身覺得好看卻又不會喧賓奪主的衣裳和頭面,然後再讓我過目,讓我瞧瞧你現今眼光如何了。」
瀅雪眉眼一彎,沒了以往的自卑,笑得開朗:「自是不會讓我的好嫂嫂失望的。」
「成吧,你今天就挑選好,日暮前喚我過去瞧,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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