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沒等對方開口,便直接用西陵語問道:「說一說吧。」
對方一頭霧水,說什麼?
不是,他好好的在家待著,結果禍從天降,這人直接闖進來打暈他,將他的家當成自己的家不說,還要他說一說?說什麼啊!
人是這麼想的,話卻絕對不能這樣說的。
「這位大爺,您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啊!」
曲冬凌臉上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卻讓對方心裡發寒。
「上個月七號你們到了西陵城,進城之後目標很明確,半夜便劫了一家府邸,你們膽子倒是挺大,只是不知道沈前輩的劍究竟有什麼吸引力,能讓你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拿到東西沒多久,你的那些同伴便結隊離開了城池,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看守。」
曲冬凌思索了一會兒,很快便又繼續說道:「說起來他們走得很是匆忙,你們這一路趕路也很著急啊,看來想要那把劍的不只是你們一批人,還有其他人?」
觀察著對方的表情,曲冬凌很快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你們不僅僅是擔心對方會搶先一步吧?對方和你們有仇,在追殺你們?」
被他一個個猜測堵得說不出話來,地上的傢伙吞了口口水:「你……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曲冬凌跟著顧清梵走了這一路,雖然沒有被那些劫匪帶壞,但是肯定是被顧清梵帶壞了的。
「哦?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那豈不是什麼用都沒有了?」他嘆了一口氣,有些遺憾地說道:「既然如此……」
他的話沒有說完,手中的摺扇卻突然閃現了寒光,朝著對方的咽喉便刺了過去。
本以為他是在嚇唬自己的傢伙頓時急了,大喊道:「等一下!我說!」
寒光及時停下,他的脖頸已經感受到了金屬的冰涼感,被這麼一嚇,他哪裡還敢顧左右言其他。
「你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曲冬凌收回摺扇,「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但是你在說廢話,待會就診就真的只能被拖出去了。」
十分狼狽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苦著臉說道:「您已經全都知道了,還想知道什麼啊?」
曲冬凌:「你們的目的,出城的那些人去了哪裡,追殺你們的是什麼人?」
「以及你們為什麼要花費力氣找沈前輩的劍。」
從他對沈遷的稱呼和執著中聽出了什麼,男人有些慌,他謹慎地問道:「沈遷前輩是您什麼人?」
曲冬凌嘆了一口氣,實在不清楚為什麼這人怎麼總是抓不住重點。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耐煩,男人趕緊說道:「追殺我們的是天衣樓的殘部,之前天衣樓出事,忙亂之下泄露了一些情報,我們意外拿到了一些,其中有關於沈前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