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欺騙本宮的代價。」薛鶴冷嗤以鼻,目光掃過他微微泛紅的眼角,不帶任何感情,蠻橫霸道地侵占著他。
「阿鶴……疼……」
「那也是你該受的。」
「好……好疼……」他倒抽一口涼氣,臉色慘白,話音未盡,嗓音哽咽著想要試圖蜷縮身體,背脊的酸麻瞬間涌遍全身,腦中空白一片。
薛鶴愣了下,感受著他抖如篩糠的身體,腳尖緊緊蜷著。他將人攬進懷裡,兩人身體緊緊貼合,風塵相身體忍不住的輕顫,後背是男人胸膛滾燙的體溫。
「從沒有人敢利用本宮。」男人俯身靠近他耳邊,霸道捏緊他下頜,強迫他扭頭對上自己眼睛,「可你卻三番兩次欺騙本宮,風塵相,本宮耐心是有限的。」
風塵相苦笑,眼裡泛起的情慾還未完全消退,才從剛才那快要昏厥過去的劇烈喘息里回過神。
「剛才真的好難受,阿鶴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疼人。」他一臉羞窘,仿佛本能地迎上薛鶴的唇,被人猝不及防一掌推開。
「南燭草在哪?」男人眼神如炬,一瞥之間仿佛看透人心,冷漠地覷了他眼。
「怎麼突然提這個了。」風塵相嬉笑著緩緩坐起身,凝眸認真道:「那天晚上我確實去過玄關洞,可我到時,那南燭草就已經不見了,傷你的人也不是我。」
薛鶴冷眸,「不要跟我裝瘋賣傻,本宮沒耐心陪你玩。」
「這怎麼能叫玩。」
他眼神溫柔如風,性感的嘴唇微抿了抿,環繞在他周圍的空氣寧靜而安逸,無一不散發著高雅溫儒。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阿鶴剛才明明也很舒服,怎麼現在弄得好像就我一個人爽過一樣。」
「你……」薛鶴結舌,削薄的唇隱隱透出幾分薄涼,「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張嘴。」
「是嗎?」他斂眸輕笑,不以為然道:「那阿鶴是想像剛才那樣逼我就範,或者說,還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扛得住你剛才那樣的酷刑。」
薛鶴冷冷睨了他眼,深邃幽暗的眸子愈發冰冷,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風塵相獨自坐床榻邊,聽著外面逐漸遠去的腳步聲,緩緩低頭望著自己身上惹眼清晰、亂七八糟的痕跡,嘴角微微翹起,勾起一抹自嘲。
折木折身返回,看見他這模樣臉色大變。
「公子你這是……」
「我沒事。」他嘴角微咧,唇角帶著幾分淺淡笑意,輕輕念道:「這是我應得的。」
折木愣住。
「那藥,公子沒用?」
那是讓習武之人沾上一點,內力在短時間內便再無法凝聚的東西。
風塵相苦笑一聲,靜靜斂眸沒說話。
折木頓悟,別過頭看向一邊。
聽帳幔里的人突然問起那烈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