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弟弟哭起來,我阿父阿媽會揍我們的。
我們是我和我大哥。
花豹絮絮叨叨話很多,其實小咸二哥就是這麼個性格,部落里跟他玩的好的獸人沒有——嫌他性格怪,除了話多外,有時候想一出是一出。
阿銀停下來聽花豹說,他就知道,哥哥很喜歡他的。不由側著腦袋,目光追隨著早上的太陽方向,「嗷嗚。」
我要去的。
一大串剛絮叨完的花豹:啊啊啊啊啊!
就差仰天豹吼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我實在是不想告訴你哥哥,我不想當個告狀的,這樣很沒有義氣,這是你的事情,但猛獁象地盤真的不可以去,你到底聽清了嗎,你會死的。
阿雷都死了,他的獸父在部落里很勇猛的,除了阿達的阿媽就是阿雷的阿父了,阿雷從小就學捕獵技巧,他都對付不了猛獁象,而現在他的阿父雖然活了下來,但是聽說腿都瘸了。
你只是個沒成年的獸人,你別想不開啊。
「嗷嗚。」我知道。阿銀看向花豹,他是擔心他的,不由解釋說:「嗷嗚嗚嗚嗚嗚嗷嗚嗚。」
我不會現在去的,我開始每天鍛鍊,而且我也不是要去捕獵猛獁象,我只是去它們走過的地方,找尋鹽。
「嗷嗚嗷嗚。」我知道你不信那邊有鹽,我哥哥說的,我信,我肯定會去的。
花豹聽完,望了望天,又撓了撓爪子。
「嗷嗚嗷嗚嗷嗷嗷。」謝謝你沒有告訴我哥哥。
花豹低頭爪子撓一顆野草,已經撓的稀巴爛了,他還沒有下決定,只是說:「嗷嗚嗷嗚。」不用謝,「嗷嗚嗚嗚。」對了,我叫阿頭。
「嗷嗚。」阿銀。
「嗷嗚嗚。」我知道。
兩隻豹子繼續去巡邏,一早上巡邏完成,阿銀不回去,阿頭本來很困想睡覺,但是看阿銀往部落外跑去,想了下,還是跟了上去。
「嗷嗷嗷嗚嗚?」你幹什麼去?
阿銀:「嗷嗚。」去打架。
阿頭一聽,甩著尾巴加速跑了幾步也跟上了。他去看看這個沒成年的獸人,還想去猛獁象地盤,或許被其他動物打趴下了,就不會去了。
這一天,兩隻豹子越走越遠。
部落里。
吃飯的事情解決了——應該說這幾天狩獵隊帶的肉太多了,加上阿銀還帶回來了半隻角羊,導致現在肉很富裕,又怕放壞,卓岩是把肥的都剔了,閉著眼吃肉的。
沒有鹽味,加上天氣炎熱,卓岩是真的沒什麼胃口。
嘟嘟果也沒了。
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五穀的種子啊!卓岩吃烤肉時,經常是含淚仰望上天,祈求這個大陸有五穀的種子,只是他現在勘探的地圖比較小還沒找到罷了。
都不求玉米水稻這些,哪怕是雜糧紅豆綠豆小米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