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下床去給哥哥燒水喝。洞裡昨晚打的那桶雪,早都化成了水,不過並沒有昨晚擦洗用,而是用到了今早要燒開喝的水。
卓岩攤在床上,渾身酸軟沒有力氣, 因為一個姿勢太久了, 他的腿有點合不攏——想到昨晚, 有點羞恥和尷尬。
所以說, 什麼嘰嘰小、續航短都是不準確的,阿銀又不是真的豹子。以及, 阿銀有狼的血統基因。犬科動物在交配時, 有一種『鎖結』,雙方無法脫離, 持續五到三十分鐘, 最長會有兩個小時。
針對犬科動物的科普, 卓岩也要澄清下, 確實有, 但是沒有兩個小時那麼誇張和久,真要粘這麼久, 他的胯骨、大腿要廢掉了。
但現在……確實是,動一下有種麻和酸疼的感覺。
卓岩不記得多久,但是他覺得下次快到的時候,可以換個舒服姿勢。
上輩子母單二十八歲病逝,卓岩以為自己無欲無求、清心寡欲,是一個積極向上一心只裝著事業的正能量青年——半點黃色細胞都沒有。
現在卓岩:我當時真裝。
雖然現在嗓子劈了,身體酸楚,但是卓岩:嘿嘿嘿,好爽。他一扭頭,昏暗的洞裡,阿銀渾身只穿著草編拖鞋,皮膚很白,肌肉線條流暢,大長腿,寬肩窄背,側身倒水入鍋生火的時候,身材跟雕塑似得,真的很完美。
還有那一頭銀髮,幹活不說話的時候冷臉也很完美。
平時跟他說話就像是小狗一樣熱情單純。
但是……昨晚的阿銀真的有些陌生,還挺帥氣的。
可能他的目光太過熱烈,阿銀回過頭,雙目幽暗的深藍色,說:「哥哥,你不疼了嗎?」
卓岩立即收到了信號,雖然很爽但是得悠著點,於是操著自己鴨子音,嘎嘎嘎的指揮阿銀燒水做飯,把門後的帘子揭了,透透風。
洞裡肯定都是味,但是他們倆人待久了,已經聞不到了。
阿銀乖乖聽話,只是眼底都是笑意,逗哥哥也很好玩,哥哥真可愛,將鍋放好,起身摘掉門後皮子,外面寒風頭從門頭、縫隙鑽了進來。
洞裡……果然都是他們倆的味道。
卓岩把皮子蓋在身上,阿銀忙完一起上床,親了親哥哥的臉頰,卓岩有點不好意思,說:「先別做了,等我緩緩。」
「我沒有的,我還以為哥哥你剛才又想了。」
「少來!我哪裡想了!」
「哥哥你剛剛看我背影,目光跟看獵物一樣。」
卓岩『放屁』差點脫口而出,什麼看獵物,誰吃誰啊。當即是捏阿銀臉頰,「你真是膽子大了,哼哼,不乖了,看我怎麼捏你。」
阿銀就乖乖讓哥哥搓,哥哥手勁小小的一點都不痛。
兩人在床上打打鬧鬧了一通,等熱水燒好,卓岩緩的差不多,可以做清潔,他們洗臉刷牙,又燒了熱水,擦洗了身體。
這一步的時候,卓岩又羞恥上了。
他夠不到,阿銀幫他的。
只是剛做完身體清潔,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又給滾上去了。
卓岩:……
一直到這天傍晚吧,反正外面天黑了,雞在隔壁瘋狂叫,還有牙豬哼哼唧唧,提醒著倆位主人管管隔壁洞動物們的死活,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