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什麼跟什麼?蘇霧內心吐槽了一句,嘴上又把話題拉了回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你覺得這個許燼和羅總監,到底誰才是余總真愛啊?」剛剛兩人那眼神,火藥味好濃啊,但余總誰也沒哄,這何嘗不是一種端水呢。
由於三人人體比例太好,光顧著在心裡比劃角度的陸含昭:「啊……」她耳朵聽見了,腦子還沒聽見。
蘇霧以為她在思考,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還得是羅總監,他很有正室風範,這個許燼年輕,可能沉不住氣。」
正室風範?羅總監?
終於聽見這句的陸含昭瞪大眼睛:「啊?」/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蘇霧:「你聽我給你理論……」
這邊要論證個「正室」的二三條例,那邊作為視覺中心的餘缺則站了起來:「我出去買瓶水。」許燼跟著站起來,眼見著羅摩也要一起,生怕兩人在外面打起來的賀危立馬找藉口將人叫住。
包廂的門開了又關,一牆之隔,依稀能聽見裡面的喧囂。
走廊里舖著紅色地毯,兩邊擺著花瓶和盆栽。餘缺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按住自己小腹,身形晃動,落後一步的許燼及時將人護住,帶到了無人的轉角。
「很疼?」為了防止體力不支滑倒在地,許燼將人抵在了牆壁上,略有些急切地伸手去摸他的臉。餘缺的額發上浸出了冷汗,視線甚至有些無法聚焦,急促地喘息著,試圖壓下疼痛帶來的生理反應。
但腹內宛如刀絞,其它所有感官都被痛覺所覆蓋,連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
許燼一隻手摟著他,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從未被打開的煙盒,細長的香菸叼在嘴裡,指尖燃起火苗,很快,淡淡的白色煙霧瀰漫在了空氣中,猩紅的火點轉移到指間,許燼吐氣也有些不勻:「張嘴。」
那支煙被含在了餘缺的唇間。
他有一定程度的潔癖,並不喜歡煙味,但這種不喜,正好能讓他把注意力轉移一些。
淡淡的白色煙霧瀰漫在兩人中間,許燼注視著他略微厭惡的表情,叼著煙,猩紅的火光明滅,煙霧好像在空氣中,又好像侵蝕進了皮膚里。之前討厭的氣味,放在本體身上,卻讓許燼莫名的、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說的隱秘和興奮。就像是,餘缺被這淡淡的煙霧弄髒了。
他喉結微動,呼吸略喘,傾身湊過去,手按在本體柔韌的腰上,在他脖頸處貪婪地嗅聞體溫和煙味混合的味道,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緋色。
疼痛沒有緩解,許燼能感知到這點,可莫名的情緒,和心中那股無法言說的感覺混淆在一起,讓他迷亂起來,本體的體溫更像是某種催化劑,聲音也低啞了幾分:「讓我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