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吧。東方有類似傳統,但他們定情指向更明顯。怎麼突然這麼問?」第五堇滿臉八卦,諱莫如深,「怎麼,你發現代慮偷偷送別人戒指了?」
吳千殊沒理會他的試探,起身告辭離開。
回到房間,發現代慮已經離開。他也沒多想,整理好儀表,吳千殊便動身以清世司代表的身份與人族高層進行接洽。在短暫的談判後,取得了沙利葉其人的任用權力。畢竟,這從某種程度上,也是幫寧城方面解決了一個不安定因素。
返回清世司的第五堇比吳千殊想像地要迅速得多,幾乎是當天他就從總部返回江城。只不過他的返回不像他的離開……吳余文跟他一起返回的。
吳余文到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架空吳千殊,快到吳千殊還沒反應過來。前一秒還是由吳千殊主理,下一秒吳千殊就失去了所有話語權。緊接著,吳千殊就被變相軟禁在旅館,每時每刻都被嚴密監視。
若非第五堇及時解釋,吳千殊差一點就要以為第五堇又在籌謀什麼,自己要成為第二個城水碧,給他的計劃血祭。
按照第五堇的說辭,他回總部上報時,吳余文在現場,聽完自己的報告後,他立馬請示司主,獲得了此次行動的主理權,與第五堇一同前來江城。直到架空吳千殊,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吳千殊的房間直接被下了禁制,沒有吳余文的允許,連第五堇都無法靠近。而吳千殊根本無法離開房間一步,他有意試探看守自己的人,但對方也只是奉命行事,並不知其中的原委。這種詭異一直持續到吳千殊返回總部。
回到總部後,吳千殊才被恢復自由,至於緣由,吳余文一直沒有給自己一個解釋。由於他已經不是部長,很多事情他也接觸不到。他只知道自從他們返回總部後,各部都很忙碌。原本就很少露面的辛攸變得更加神龍不見尾,吳余文也經常不在總部,吳千殊連抓他要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而代慮完全失去了消息。
直至一周後,吳千殊幫城山墨去東境送東西才在滬港見到了久違的代慮……
以他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自由進出文杏館,只能等在外邊,很快接到消息的城山墨就迎了出來。原本吳千殊以為自己是因公而來,但是城山墨的反應很明顯是有貓膩。所以被城山墨拉著跑的時候,吳千殊望著以成人姿態示人的城山墨一時恍惚,覺得是他認錯人了。
剛跑出幾步,文杏館的門再一次被打開,城山墨幾乎是下意識停住腳步,然後將吳千殊推到自己身前,自己走在後邊,擋住吳千殊,步伐自然,努力不讓人察覺。
「城山墨!」
是吳余文,只是聽語氣吳千殊就知道他生氣了。
城山墨揚眉,低聲哀嚎了句「完蛋,要死。」後,臉上掛滿笑,轉身,盡力舒展肩膀希望將身後的人擋住。但是吳千殊根本不想配合,緩步走出陰影,自問無愧,所以毫不怯場,沖吳余文躬身,平和問候:「兄長。」